不太明确，但意思却很清楚。

    我高兴庄家就高兴，庄家高兴，傅家就不会太难过。

    傅奶奶人虽然老了，但是心思还是很敏捷，听完之后，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问我:“那离婚的事情都不得再缓缓？”

    “对的，既然您都知道了，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

    我不动声色地抽出傅奶奶握着的手:“我很感激您对我的照顾，我也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奶奶。

    但是婚姻的事情我将就不来，既然傅寒声忘不下旧情，那我可以退出。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至于因为这点事道德撕破脸皮。

    体面一点，好聚好散岂不是更好？”

    我自认为说话的语气足够心平气和，态度也很诚恳。

    只是柳淑眉似乎并不满意，她冷哼了一声，“说的好听，好聚好散，可你要的是傅家的财产，是我儿子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你不过分吗？”

    “难道不是你们家的人，先把离婚协议书送到我这儿来。”

    柳淑眉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我就气不打一出来。

    这明明就是贼喊捉贼嘛。

    “离婚协议书是你们先送给我的，净身出户的要求你也是你们先提出来的，为什么你们可以提？我不可以呢？”

    既然傅奶奶已经知道了我要和傅寒声离婚的事情，那我也没什么可避讳的了。

    总不能让人踩在我头上，我还闷不做声的给人顶起来吧？

    “谁给你送的离婚协议书，在说什么鬼话。”柳淑眉刚刚的嚣张气完全消了下去，剩下的只有疑惑。

    显然艾婉清做的这些事情没有告诉给傅家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