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必不可能是调节的心像之光——如此贴合，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

    

    “很有悟性嘛。”杜索点了点头。

    

    “强化武器、铸物，你可以随意的带上自己的情绪与力量；但强化肉体、灵魂不同。”

    

    杜索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肆意附带的情绪与力量，必然是会造成影响的——邪恶心像师就很喜欢用这招进行攻击。”

    

    心像师的心像之光一但附带上情绪，必然是会对施加目标造成影响的。

    

    这个影响有好也有坏。

    

    “根据目前的研究，解决方案大体可以分为三类。”杜索伸出了三根手指。

    

    “第一种，便是你刚刚想的那样——完全祛除灵能（心能）内的属性，这样外放心像之光，便能契合所有的人与物。”

    

    “但……”杜索话锋一转。

    

    “这招并非毫无缺点，完全祛除与剥离情绪，是几乎不可能做到的——能成为心像师的存在，哪个不是怀有强烈的信念。”

    

    “祛除情绪的难度极大，对心力的要求也是极高的，只能做到尽力的祛除，以免造成影响。”

    

    “我刚刚也仅是将心能的影响降到了最低而已。”

    

    杜索收起了第二根手指。

    

    “嗯。”欧格点了点头，他大概了解这个方法的利弊了。

    

    好处是百搭、低副作用。

    

    坏处是消耗大，难度高，性价比低。

    

    祛除的越干净，效果越好。

    

    “第二个方法，就比较霸道了……这与祛除情绪完全是反着来的。”

    

    杜索稍顿片刻后，讲解起了第二个方案。

    

    “祛除情绪是一个方法，强化情绪同样也是一个方法。”

    

    “只要灌入的情绪足够强烈，灌入灵能足够强大，一样可以形成改造强化。”

    

    “混乱的灵能，会将生物腐化成魔。”

    

    “正向的心能，也能‘净化’一切。”

    

    “没有什么心能做不到，如果有——那一定是心能不够强大。”

    

    杜索收起了第二根手指。

    

    如果将施加心能的对象看做一瓶颜料，那么祛除情绪的方法，就往里面倒水。

    

    虽然会冲淡一点，但并不会改变其颜料本质。

    

    最多就是‘浓度’上的区别。

    

    但强化情绪输出就不一样了，这是直接拿着另一罐颜料开始倒了。

    

    就比谁的色儿浓，只要颜色足够浓，量足够大，就能同化一切。

    

    乃至改变本质。

    

    当然，跟颜料不同的是。

    

    人的心能会如喷泉般源源不断。

    

    同化的效果随时间流逝，最终还是会慢慢淡化的。

    

    这个‘淡化’速度，取决于放量。

    

    以及‘烈度’——负面情绪往往比正面情绪更难代谢。

    

    “这……应该是主流方法吧。”欧格好像明白黎明教会神官们圣光的本质了。

    

    怪不得被圣光洗礼之时，会减弱战斗的欲望，心境平和了。

    

    当然，普通的圣光洗礼的影响是很小的。

    

    只能影响一阵。

    

    想要扭转本质，是非常困难的。

    

    但……邪能就不一样的，刺激负面情绪可比刺激正面情绪要容易的多。

    

    恶劣的环境会成为腐化的帮凶。

    

    因此，黎明教会才会更倾向于‘清除’，而非‘净化’。

    

    “算是吧。”杜索点了点头。

    

    接着，他收回了第三根手指，讲述起了最后一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