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孤不会再欺辱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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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引羽重重放下酒杯,场中瞬间寂静,奏乐的舞剑的全停了下来,扑腾跪下。

    “这酒太淡,孤不喜,安德忠给孤换杯烈酒来。”商引羽交代完,才看向地上跪伏的人,道:“舞得挺好,你们继续。”

    乐音颤巍巍地响起,相熟的朝臣们暗中交换了下视线。

    陛下似乎不想看到他们与乔老将军的弟子太过密切,陛下不喜这位禁卫军小将?

    众人心中有了判断,不着痕迹地远离了乔北寄身边。

    乔北寄只是看自己手中的酒杯,他觉得……陛下不希望他喝酒。

    暗卫时不能沾酒的,虽然他现在是以禁卫军乔北寄的身份出现,他也不该喝酒,回去后他得跟陛下请罚才行。

    ·

    宴会散场,商引羽披上安德忠捧来的斗篷,往皇帝的毡帐走去。

    外间已经下起了学,安德忠为皇帝撑着伞,只跟到毡帐外。

    他今天刚打扰了一次皇上的临幸,此时万万不敢再入内。

    商引羽没注意安德忠的离开,没脱披着的狐裘,转入屏风后,直接在榻上落座。

    这才冬月,即使是厚实的狐裘,毡帐内也烧着炭火,屋内依旧冷的很。

    曾经在玉门关,也是大雪纷飞,将军帐内连炭都没有,他解去乔北寄的甲衣,将其放倒在桌案上。

    外边北风呼啸,将军帐内,他和乔北寄都是呼吸滚烫,折腾出一身热汗,半点都不觉得天寒。

    想到曾经乔北寄的顺服模样,再看这空荡荡的毡帐,商引羽心情极差。

    “这毡帐里怎么这么寒凉?”

    他以为安德忠是跟着的,说完感觉不对,一抬头发现面前只有恭敬垂首的乔北寄。

    商引羽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

    “主人觉得冷了?”乔北寄担忧问。

    “嗯……”商引羽微蹙起眉。

    乔北寄怎么跟着,禁卫不是有自己的住处吗?哦,孤好像说过回来继续什么的,那是过去式了,不用当真。

    这该怎么跟乔北寄解释,说孤想明白了,还是小命重要,不继续了?

    商引羽一迟疑,乔北寄就在他身前跪下服侍。

    商引羽:“?!!”

    等等,孤没准备要你,你冷静点!

    乔北寄轻轻拉过皇帝搭在膝上的手,将皇帝的手贴着自己捂进怀里。

    商引羽呼吸一窒。

    “主人,暖些了吗?”乔北寄边问着,边去拉商引羽的另一只手。

    暖,很暖,从冬日入了盛夏,体内血液沸腾得几乎要烧起来。

    商引羽勉强从自己烧成浆糊的脑子里挤出一点清明,忍着火气,沉声问乔北寄:“这谁教你的?”

    孤可不记得自己教过你这个。

    “属下曾出任务,见苏尚书让侍女如此暖手。”

    苏尚书?

    户部尚书苏昌平?

    敢污孤暗卫的眼,教坏孤的十九,你完了!

    乔北寄见商引羽脸色不渝,心中一慌,捂住皇帝的手也松了,无措道:“属下是不是做错了?”

    商引羽把十九拉上来,沉着脸把乔北寄衣服合好。

    这还解不了他心中的气恼,商引羽干脆倾身抱住人,用自己身上的斗篷将十九一起裹住。

    “这样的冬夜,你这般给孤暖手,你自己得多冷。”

    “属下是武者,不冷的。”乔北寄听着耳边皇帝的心跳,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商引羽轻叹了口气,道:“北寄,洗漱吧,今夜歇孤这,和以往一样。”

    和以往一样给十九治病,不会有别的。

    “是。”

    围猎场不是皇宫,皇帝的毡帐里也没有多的锦被。

    乔北寄洗漱完后先在榻上躺着,等皇上过来了,他再往后挪一挪,把他躺暖的位置给陛下。

    商引羽躺下,看着近在咫尺面上泛红的乔北寄,才想起这应该是他重生后,第一次与十九睡一个被窝。

    以往在甘露殿里,他碰完十九,两人再洗一次澡,就各盖各的被子睡。

    从不会离这么近,又什么都不用做地安静躺着。

    “北寄,天冷,孤抱着你睡吧。”

    “嗯。”乔北寄往前挪了挪,在不压迫着皇上任何部位的情况下钻进陛下怀中。

    商引羽随之搂住怀里人,将脸埋进乔北寄肩头,问:“十九今日快活吗?”

    你喜欢被众人瞩目吗?喜欢和朝臣们相处吗?

    “属下很快活。”主人那般亲近他,他从未如此快活过。

    商引羽蹭了下乔北寄的脸,乔北寄大着胆子问:“主人快活吗?”

    “快活的,能策马涉猎,能听乐舞,很快活。”

    商引羽口中回着,内心想的却全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