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然后李军负责接近她们，用奢侈品和高消费来吸引。"

    "之后呢？"

    "等她们习惯了这种生活，就会带她们去那几个酒吧。"李成杰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们说要测试药效，每次剂量都不一样......"

    "谁在测试？"沈放突然提高音量。

    李成杰浑身一颤："我...我不知道。都是李军在负责。他给那些女孩下药，然后......"

    "然后把她们转给那些所谓的有钱人？"沈放冷笑，"其实是在拍她们吸毒和......"

    "我真的只是负责介绍！"李成杰几乎要崩溃，“之前的那些女的都已经没用了。”

    "所以你今天去Paradise，也是为了物色新的目标？"

    李成杰突然沉默了。

    "你们每个人都有固定的分工。"沈放盯着李成杰，"你在学校周边装深情学长，李军用奢侈品和金钱引诱，那个杀手负责解决''''意外''''。"

    李成杰不说话，手指在桌子下面不停地搓着。

    "有意思的是，"沈放翻开笔录，"每个受害者体内的毒品含量都不一样。而且都是新型毒品，市面上根本没有。你们是在拿这些女学生做实验？"

    李成杰猛地抬头："我不知道这些！我就是......"

    "就是什么？"沈放冷冷打断，"这就是为什么李军想退出？因为他发现你们不是在卖药，是在......"

    "够了！"李成杰突然喊出来，"他们会杀了我的，就像杀李军一样......"

    "谁？"沈放逼视着他。

    李成杰咬着嘴唇，浑身发抖："那些人......实验室的人......"

    沈放眯起眼睛："什么实验室？"

    "实验室？"沈放紧盯着李成杰，"谁在做实验？"

    "我...我不知道具体位置。"李成杰的声音越来越小，"都是李军在对接。每次                                                新一批''''货''''来的时候，他都会按照他们的要求，记录那些女孩的反应......"

    "反应？"

    "对，每个人用的剂量都不一样。"李成杰低着头，"他们要看......看那些女孩用了以后会有什么症状。李军负责记录，然后......"

    "然后交给谁？"沈放的声音冷得像冰。

    "博士，"李成杰的手在发抖，"他们管他叫''''博士''''。每次都是在乌托邦的VIP包房见面。"

    任莫言在门口插话："组长，技术科在李军的电脑里发现一些文件，好像是实验数据......"

    沈放站起身："看来李军不只是个卖包的。这些女孩根本就是他们的实验品。"

    "等等！"李成杰突然抓住桌子，"我还知道一件事......"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灯突然闪了一下。

    "放哥，"任莫言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外面的监控，全都黑了。"

    沈放眯起眼睛，快步走向门口。就在这时，整个审讯室突然陷入一片漆黑。

    "不要！"黑暗中传来李成杰的尖叫，"他们来了！他们......"

    话音未落，一声闷响。等应急灯亮起时，李成杰已经倒在地上，嘴角溢出白沫。

    "叫医务室！"沈放冲到李成杰身边，检查他的瞳孔，"中毒了！"

    任莫言立刻按下警铃："封锁所有出口！"

    "来不及了。"沈放检查李成杰的口袋，在他的衣领内侧发现一个极细的针孔，"这是提前做好的准备。一旦他说漏嘴，就会......"

    值班医生冲进来，看了一眼就摇头："□□中毒，已经没救了。

    沈放站起身，眼神冷得吓人："查监控，看看是谁动过李成杰的衣服。还有，去乌托邦查那个''''博士''''。陈雨欣拍到的照片，一定在李军的电脑里。"

    "可是放哥，"任莫言犹豫了一下，"李军的电脑里的文件都被加密了。"

    "那就解密！"沈放看着地上的尸体，"李成杰说得对，这不只是贩毒这么简单。他们在拿人命做实验。"

    半小时后，专案组会议室。

    "李成杰的死因确定了。"法医推了推眼镜，"是一种改良型□□，藏在他衣领的暗袋里。只要某个动作触发机关，毒药就会通过细针注射。"

    "很专业。"沈放沉声说，"监控查到了吗？"

    "查过了。"任莫言摇头，"李成杰是自己碰到了衣领某个位置。看来这是个保险措施，一旦说出那些事就会......"

    "组长。"技术科的警员匆匆走进来，"我们在李军的电脑里发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