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限。

    念及此处，一向就有识人之明的石矶娘娘，认为以这九尾妖狐的天赋，天生就与文宣司相配，若当真能在文宣司有所作为，凭借它自身之天赋，未尝不能为殷商创造更大的价值。

    别的不说，就在“拉壮丁”这方面，别观是人族的武夫，还是妖族的凶妖...便是那些藏于山中的修士们，恐怕也没几个能忍住的。

    如果真遇见能忍住九尾妖狐之魅的苦修，那么似乎也能首先考虑对方是否是西方教的弟子...

    只是这九尾妖狐，是否能留得下，还要看纣王心意。

    纣王心中思索片刻，已然有了决断，“九尾妖狐。”

    “小妖在。”

    “尔本青丘灵狐，误出族地，堕落成妖...又隐轩辕坟旁，借人皇气运修行，一者得其庇护，二者修成九尾之躯，此乃受轩辕人皇之恩，你可认否？”

    “认，认！”九尾狐连连点头。

    “既受恩惠，便承因果，今人族有难，尔又受女娲娘娘之令，行走西方，本就是为人族护道...”纣王说到此处，稍顿片刻，“如今既受人族圣母之令，又得人族圣皇之恩，尔可愿报之于人族？”

    “小妖愿意。”

    九尾狐从石矶娘娘怀中脱走落地，伏在纣王面前，“小妖愿以此躯，进于陛下，献于殷商，报之于人族，此言天地共鉴，若有违背，便叫真火炼为飞灰。”

    此誓言毕，九尾狐的一颗心才算是真正落在肚子里...小命暂时算是保住了。

    “恭喜大王收服此灵兽。”石矶娘娘向纣王拱手道贺，“此前在恩州驿，贫道还降服了一虎一蛟，不知陛下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