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脏被捏的生疼，瞧着清羽那懊悔与自责的神情，只觉着痛恨自己生而为人这件事。

    我上前几步来，将先前红鸾留给我的，一道护身符塞到了清羽手中。

    清羽看着那护身符，若有所思地思忖了片刻，豆大的泪珠却是倏地滚落眼眶。

    “咦。”清羽不解地摸了一把被泪水打湿的脸颊，再开口却已是哽咽，“为什么，看到这个会这么难过呢，怎么会，这么难过呢。”

    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下，她怔怔地看着那护身符，一双杏眸哭到红肿不已。

    她忘记了，脑海里关于红鸾的一切记忆，都随着九天星轨的展开而消失不见。

    这世间就像是从来只存在过清羽，而红鸾从未来过一样。

    “你已经不是申明了，日后都不需要去顾虑担心凡人的生活会怎么样了。你已经自由了，不要再去......”我顿了顿，放软了语气来，柔声道，“不要再去为他人而付出自己的一切了，凡人的一生只有短短数十年，尽情去享受那些你所想要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