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下暗阁的诸多成员了。

    这一情况，亦是让觅良等人心中复杂。

    “若是换成我们，我们会做像他这样的选择吗？”

    “屠戮众生，那个老东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实在是难以置信……”

    良久之后，觅良等人才再次开口，近乎扪心自问一般的话语，却无法得到答案。

    一方面，自然是因为他们都知道那种设想根本不可能成为现实。

    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他们都无法确定，若是真的到了永暗那种程度，他们是否能够抗拒超脱的诱惑。

    然而，觅良等人不知道的是，在近乎相同的时间里，永暗在愤恨之余，心中也忍不住了涌出了诸多的疑惑。

    暗阁拍卖会场，永暗早已经成功地炼制成了新的分身，并且拆解分身，分别放在诸多的战堡之中滋养。

    他扫视了眼恭敬地站在一旁的宫芙和柯谷，眉头微微一皱，轻声问道:“若是你们成了万道，是否会选择与本尊作对？”

    “我等绝对不会和老祖宗为敌！”

    “我等只会效忠老祖宗！”

    宫芙和柯谷连忙开口表态，哪怕自我抹除了关于道源之海的记忆，可他们还是记得永暗以源帝西门等人炼制分身的事情，并且还一直亲眼目睹了后续，心中对永暗的敬畏不仅没有丝毫的减少，反而还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