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味*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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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上前疯狂rua他的尾巴,嘴角上扬:“老公好可爱。”

    被夸了。

    谢遇心情愉悦,忽然觉得戴这玩意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面朝下弓在床上,任由陆瀛州抚摸自己的假尾巴。

    那种酥酥麻麻,痒痒的触感甚至给了谢遇一种错觉……就好像这个尾巴本来就长在他身体里。

    当陆瀛州停下来时,他居然还想让对方继续摸,不要停。

    ……

    “嗯?”陆瀛州有点不解,说:“你以前不是用吗?”

    谢遇心想,那是我喜欢看你求而不得被逼哭的样子。

    现在当然不能这么干了。

    这是重头的第一次,他可不能吓到对方。

    谢遇随口扯了个理由:“那是因为我前夫早.谢,你没有这个毛病吧?”

    事实上陆瀛州并不早。

    他每次最低两小时起步。

    陆瀛州失忆以后并没有接触过这方面。他感觉自己可能有点性冷淡,挠了挠头说:“我不知道哎……应该没有吧。”

    谢遇有点急不可耐了,趴在床上动了两下,说:“别管这些了,先开始。”

    “哦。”

    陆瀛州很听话。

    他一向是个做事很认真的人。

    陆瀛州习惯对待工作,负责,做到尽善尽美。

    “老公……”他很快进入状态,伸手拨开雇主身后的黑色长尾巴。

    谢遇清冷的面庞逐渐染上绯红,鼻翼翁动,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

    不知怎么,他睫毛忽然被晶莹的泪珠打湿。

    为什么不再用自己动,那感觉却如潮水层峦叠嶂而来。

    猫耳被甩飞到房间某个角落。

    “鹿见……”情动浓处,谢遇下意识呢喃出了这个名字。

    往常谢遇也喜欢这样称呼陆瀛州。他不叫陆瀛州老公,宝宝或是其他情人之间的爱称,他就叫陆瀛州鹿见。

    因为这个他亲自取的名字,是只属于谢遇给陆瀛州打上的印记。

    听到这个名字的男人眸色骤深,右手下意识按住了谢遇的脖子。

    虽然陆瀛州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身,但不知为什么,还是不爽。

    以至于他这一刻忘掉了向来良好的职业道德。

    力道很轻,只带了一圈浅浅的红痕,陆瀛州便及时收手了。

    “呃呃呃!”谢遇脖子被迫后仰。

    他像濒死的天鹅剧烈呜咽,大滴生理眼泪淌过鼻翼滴落在昏暗灯光下的被褥。

    陆瀛州轻吻着那道红痕。

    谢遇无力地瘫倒在床上,颤声质问:“你在干什么……”

    差点吓死他。

    陆瀛州低头,面露委屈:“我以为你喜欢。”

    谢遇一愣,这才想起自己之前躺0的宣言,顿时满头黑线。

    他当然不能说这些东西是自己以前买来强迫陆瀛州用的,只能默默把这口苦咽了下去。

    原来被勒着的感觉这么痛苦。

    谢遇想起几年前自己也曾这样对待陆瀛州,心脏忽然揪疼。

    他不是人。

    谢遇咬了咬牙,继续仰着脖子说:“嗯,我喜欢。”

    曾经他让陆瀛州受过的罪,是时候该轮到自己偿还。

    “算了吧。”陆瀛州动作轻柔地揩去谢遇脸上的眼泪,说:“我不舍得让你哭。”

    身为一个替身,陆瀛州心想自己应该带给雇主快乐。

    谢遇沉默片刻,仰起头暴躁地吻住对方。

    他想让陆瀛州哭,陆瀛州却不舍得让他哭。

    在离婚一年后,他终于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天差地别。

    -

    谢遇在床上一向很会。

    比起陆瀛州这个被锯嘴的闷葫芦,他可以全程不重复地叫出上百句涩气满满的粗俗话。

    比如:“你怎么连鲁花花生油都不如?用力点,特级压榨。”

    “别出来了,我想给你生小孩……”

    陆瀛州无情道:“你生不了。”

    “谁说的?”谢遇一股气上来,直起身怒道:“你信不信,我这就给你生一个试试看!”

    陆瀛州有点无奈,敷衍道:“行行,我等着。”

    谢遇:“死木头。”

    陆瀛州:“啥?”

    谢遇幽幽叹了口气。

    这根百年老榆树,什么时候才能开窍?

    他怀疑自己这辈子是等不到了。

    陆瀛州翻身想拿纸巾帮雇主清理,头却不小心撞到**的床头柜。

    脑袋一疼,忽然闪过大段模糊的片段。

    阴暗的角落里,少年版本的谢遇在哭。

    他眼眶通红,像困兽般发出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