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重复行为，我看了圈：“那其他顾客也要吗？”

    “大家都准备一份吧。”

    “呐，日本的小孩没成年也可以出来打工吗？”

    我抬起头，对着背带裤少年客气地说：“未成年是不可以打工的，还有，我已经成年了。”

    “但是，你……”他止住话，眼神看了下我的头顶。

    “我只是个头比较小，这位客人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方才要糖和牛奶的女人放下杯子，眼神看了眼吧台的店长，又看了看我：“这里的咖啡比我想象的要好，至少不是那种廉价的速溶饮料。”

    我从善如流地点头：“您能喜欢真是太好了！”

    “霍华德，你怎么不喝？”

    “……”

    我扭头，看到了坐在背带裤少年对面沉默的男人。

    有点奇怪。

    那个男人的脸看起来有种瘦骨嶙峋的模样，整个人恹恹的坐在那里，眼神无神地盯着桌子前的咖啡。

    我好奇地走过去：“请问，是不符合您的口味吗？”

    漆黑的眼睛转向我：“……”

    我愣了下，紧张地盯着他。

    距离这么近的情况下与他对视，我更加感觉到这人身上的违和感。

    “…不，我只是，不习惯，人类的食物。”

    人类？

    他的声音缓慢又低沉，像个垂暮的老人，又像是刚学会说话的小孩。

    “哎呀，霍华德，你别吓唬人家了。”那个少年笑眯眯的说：“抱歉啊，我搭档总是这样，但是不是坏人哦！”

    不，这不是坏人好人的问题……你搭档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