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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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来,重来》 

    耿尧安第一次挨程松直打还是去年暑假,程松直辅导他数学,被他气炸了,抓着戒尺满屋子追着他打,他躲在爸爸身后,听爸爸劝程松直不要打,程松直居然说拦也没用,我要打他就是要打他。

    然后耿尧安就知道,他要想让程松直当哥哥,就注定得挨他的打。

    耿尧安跪在床上,脱了裤子,露出个白白的屁股来:“为什么你这么暴力?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打人。”

    “我昨晚跟你好好说,你呢?直接跑上来,让我在后面追,还打电话把你爸爸拖过来,看到你爸爸这样你很高兴?”

    说到爸爸,耿尧安顿时蔫了:“我是没想到这么严重嘛,可是,可是还是要从过去走出来啊!”

    “好,你说的有道理,我说不过你,说完了就趴好,打一百下。”

    一百?!耿尧安捂着屁股:“不行!”

    “嫌少就往上加!”

    哼,每次都这样,耿尧安既气愤又无奈,只得趴下:“趴你腿上。”

    程松直打人没那么多规矩:“好。”

    耿尧安横着趴在哥哥腿上,两团白皙的肉丘微微耸着,看着可怜兮兮的,但是一落到程松直眼里,就只剩下欠揍两个字。程松直拿起戒尺,“啪”一声甩在臀尖上,压得颇富弹性的肉丘往下一压,带出一道不自然的白色,然后迅速恢复原状。

    “嗷!程松直,好疼!你打轻点!”耿尧安不经打,这么一下,就疼得他叫唤起来,觉得屁股火辣辣的,像有一把火在烧。

    “啪!”又一戒尺责在臀尖上,程松直道:“你爸爸当年挨你师爷打的时候可不敢喊轻点,你现在说得轻巧,把你换到你爸那个位置上,你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呢!”说着,又抬起戒尺,“啪啪啪”,连续打了好几下。

    “啊啊啊!疼!我不是我爸爸!你也不是师爷!我要哭了!”耿尧安觉得臀尖处表面热辣辣的,深处却麻麻的,从里到外都疼得紧,加之程松直在右边使力,戒尺那头落在左边□□上,比右边更疼一些,让他忍不住挪动起屁股来,避免左边再受伤害。

    这种动作在程松直看来,简直就是讨打,他按着小孩的腰,重重地打了几下,把臀尖处全打红了:“还敢乱动?!”

    “不是,不是,疼,太疼了,你不要打左边,打右边!”

    “你指哪儿我打哪儿?把我当枪使?”程松直故意似的,扬起戒尺就往左边臀尖“啪啪啪”落了五下,疼得小孩哭叫起来:“啊!好疼!打坏了!出血了!”小孩蹬腿挣扎着,却不敢真的挣脱,生怕被逮回来打得更重。

    这么十几下戒尺,出血是不可能的,但左边屁股确实比右边要红得多,看着像熟透了的苹果,跟周围的白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程松直把戒尺往下移了一点,“啪”地打上去,给**下的白皙处上色。耿尧安大概是被打怕了,不敢再吱哇乱叫,只是咬着牙,强忍着疼痛。

    戒尺又“啪啪啪”地在那处叠加着疼痛,清脆又响亮,耿尧安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嘴里不住叫唤:“好疼好疼,程松直,你换一个地方打!啊!快要疼死了!”

    “啪!”程松直重重地朝他屁股上甩了一戒尺:“你再出声就打两百!”

    “可是很疼。”

    “疼就忍着,难不成打你是为了让你舒服?”

    耿尧安委屈极了,只得趴好,在下一戒尺打上来的时候猛然咬住了食指指根,以防自己出声,只是身后的疼一下接一下,让他忍不住把小腿踢了起来。

    程松直看了一眼,并不管,反正只要不会拦着他打人就好,待得这一道伤也打成了深红色,戒尺又往下移了些,脆脆地打在尚且干净白皙的皮肉上。

    没人出声,房间里回响着戒尺着肉的“啪啪”声,不紧不慢,富有节奏,不一会儿,就把耿尧安整个屁股打成了成熟的桃子。

    打了有七八十下,程松直低头看了一眼小孩,发现他一直咬着手,忙让他松开:“你咬自己干嘛?”

    挨打虽然很痛,但不至于痛到哭出来,只是不许喊出声这件事实在令耿尧安感到委屈,听程松直这么一问,小孩眨眨眼,泪水“扑簌”而落:“你不让我喊。”

    食指指根上留着很深的牙印,估计再用力一点就咬破皮出血了。程松直有点心疼,但也不表现出来,只冷冷道:“还有二十几下,没打完。”

    “呜……那你让我喊。”

    “不行。”

    “呜呜呜……”

    拿他没办法,程松直抓着小孩的食指揉了揉,免得淤血厉害,然后把自己的手伸过去:“你可以咬我的。”

    耿尧安的哭声顿时止了。

    耿尧安想,程松直真的很神奇,就算是被他打了也不用害怕,他虽然嘴巴很毒,而且打人也疼,但是好像从来不会伤别人的心。

    “不要算了。”

    在程松直把手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