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私生子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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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而宋承泽像是嗅到鱼腥味的猫,看热闹不嫌事大,伸着脖子问道:“什么什么?哪里不一样?樊小六,你说说哪里不一样?”

    樊思远故作玄虚:“多说无意,不如自己尝一尝!”

    宋承泽下意识就反驳道:“我当然知道自己尝,我就是知道樊小六是不是看出来周三......”

    宋承泽闭着眼睛说了半天猛的止住了话,突然间想起这件屋子里还有两个人,顿觉背后发凉,梗着脖子慢慢向着宁修齐的方向看去,眼睛眨巴了两下之后,毫不犹豫地改了后面说的话:“想知道樊小六是不是.......是不是看不上我们宋家送去的茶,这明明和我们宋家的茶是一模一样的,怎么樊小六就能喝出不一样来?”

    宁修齐对以周继驰为首的几个人私下里的小动作了如指掌,但又碍于现在有求于人,只能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板着脸:“繁音,过来些,煮水添茶的事你不用管。”

    宋承泽被宁修齐一瞪,皱着鼻子,神情极其不自然,讪讪道:“对..哈哈哈..对,我们会自己倒的...哈哈哈...你说是不是啊,周三...”

    说罢,宋承泽还暗自扯了扯周继驰的衣角,一边扯一边暗自嘀咕道:奇怪,我怂个什么劲啊!?

    心里暗自给自己打气的宋承泽却是脸都要笑烂了,但周继驰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纹丝不动地盯着手上的案卷看。

    宁繁音给宁修齐添了茶水,似有疲倦:“现在云公子那边什么都查不出来,一提到那个西凉少年,就只是道自己不知道,完全没有办法查下去,李九那边也是消息全无,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周继驰斜眼看了几眼宁修齐,又看了看樊思远,扯着嗓子:“咳咳咳咳!”

    众人被周继驰的声音吸引了目光,但见周继驰神情淡漠,仍旧一脸专心研读卷宗的样子,仿佛刚刚的声音不是他发出来的。

    宁修齐似乎有些懂了周继驰的心思,便开口说道:“上次从卷宗里查到的名单还有谁?”

    周继驰眉角突突直跳,将手上的卷宗重重的案桌上,发出                                                巨大声响,然后又云淡风轻地从桌上抽出来一卷卷宗。

    ......

    樊思远神色微敛,眼睫下投掷出一片阴影,沉思片刻说道:“除了云公子,剩余的一个是海温茂,另外一个就是颜义。”

    说完樊思远欲言又止,停顿半晌才又开口,说道:“海温茂是个进京赶考的读书人,据说是几次都没有考上,家里清贫,迫不得已到辽州寻了一份差事糊口,当了一名教书先生。”

    宋承泽闻言脸色一沉,眼神微闪,不再去扯周继驰的衣角,微微坐正。

    孙觉翻了翻卷宗,没有找到相关的记录,疑惑地问道:“樊公子,你这是从哪找来的?我怎么没有见到过?这么重要的卷宗为什么没有标记?”

    樊思远见到众人投射过来疑惑的目光,微微一笑,解释道:“老师初任大理寺卿的时候曾整理过卷宗阁的所有案卷,辽州一案本就是轰轰烈烈的大案子,再加上民间当时这件案子的流言蜚语数不甚数,老师就多留心看了几眼,我当年也帮老师整理过卷宗,所以也记得一些。”

    宁繁音道:“多谢樊公子告知。”

    周继驰放下了手上的卷宗,颇有些慵懒的摩挲着空空如也的茶杯口。

    樊思远摆摆手解释道:“这可算不上是我的功劳,这事真要算起来,还是周三的功劳比较大。”

    樊思远笑了笑,有些难以启齿:“当时我和周三有点小矛盾,周三为了报复我,老是把我抄写的卷宗藏起来,老师认为我偷懒,罚我抄写两遍,但是到了第二天总是不见,后面我知道是周三搞的鬼以后就多抄写了好几份,防备周三偷走,当时就是关于辽州的案卷,所以记得深刻一些!”

    樊思远说完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都是年少时候的事了,不过还是多亏了这点小插曲,虽然多抄了好几遍,但也因此记了下来,算是因祸得福了。”

    孙觉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想到之前周继驰劣迹斑斑,道:“堂堂周家三公子行事如此低劣,有辱周家门楣,周家百年风骨——”说道后面,孙觉有些咬牙切齿:“怎么会有你这么顽劣的后生?”

    周继驰撇了撇嘴,对于孙觉这种孜孜不倦的教诲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不明白为什么孙觉小小年纪总是一幅尊长的模样,张嘴就开始反驳:“孙觉,都说了是小时候的事,你小时候没有调皮捣蛋过?再说我们周家家风如何,关你孙家什么事!”

    樊思远连忙出声劝道:“这件事怪不得周三,嗯......我当时也有责任,这些事说来话长,总之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是查案子要紧。”

    宁繁音见状,接着樊思远的话将话题拉回到案子身上:“那还剩下一个,颜义,樊公子知道这人吗?”

    樊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