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难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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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公子悔婚后后悔啦》 

    樊思远的声音刚落,周继驰就拍案而起,质问道:“樊思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宋承泽没见过这场面,缩着头怂的像个小鹌鹑似的,一来是宋承泽不敢去触周继驰的霉头,二来是这樊思远的话实在是过于惊天辟地。

    清鸿院本就是天下文人之首,是培育文官朝臣的地方,而周家以武起家,本就是针尖对麦芒,如今又树大招风,倘若只是周继驰进去读书,尚且还好,得到皇帝的的准予,属于是中规中矩,可是若要周家插手清鸿院的选拔,事情就不一样了。

    往大了说,周家把控了朝廷,打压文人。

    往小了说,周家在柳家安插眼线。

    无论怎么说,对于周家都不是什么好事,周继驰虽然不学无术,但是这点局势,周继驰还是看的清的。

    樊思远不语,知道自己这话失了分寸。

    周继驰继续道:“樊思远,若是你打心眼里瞧不上我周继驰,不用你折辱那点风骨来迁就我。我不论外面的人怎么议论我,但是你应该清楚,徇私舞弊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樊思远眼睛几乎都没有眨:“那孙觉怎么办?你一怒之下害他身受重伤,现在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为了这件事断送前程吗?”

    “周继驰,你知道孙觉这个人的,这件事对于孙觉来说并非小事。”

    的确,周继驰再不着调也知道文人心中那股子气性。

    想到这里,周继驰忍不住皱了眉头:“那可是清鸿院!况且,这不公平,无论我怎么做,都不公平。”

    樊思远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开口道:“周继驰,对于周家来说,公平与不公平还重要吗?”

    “你!”

    宋承泽觉得自己再这么怂下去,事情必然越来越严重,于是硬着头皮干笑着开口:“周三,思远不是那个意思,这不是在说孙觉的事吗?怎么扯到周家上面了”宋承泽说着还扯扯樊思远的衣袖,示意他别说了。

    “今日清鸿院那边开设学堂,我们要不去看看?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做,过去打听打听这清鸿院怎么选人,孙觉那边,我们也好想想办法。”宋承泽继续说道。

    宋承泽一边说一边对着毛权使了一个眼色,毛权心领神会:“公子,要不过看看?”

    宁繁音换了一身衣服,坐着马车到了京郊的马场,向着小二打听孙觉的消息。

    “哟,宁姑娘,这边坐”李总管看见来人,便招呼着进去。

    宁繁音想到自己囊中羞涩便开口道:“李总管,这次过来是想问问孙公子的情况,上次.....听闻公子伤势不轻”

    李总管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说道:“公子命大,没有伤到根本,现下还在孙家主院里躺着养伤”

    宁繁音听闻便将手中的药包交给了李总管:“这是繁音在裕浦时学到的方子,治疗皮外伤有疗效,还望李总管帮忙转交”

    李总管虽然接过了药,但目光中颇有审视的意味,上下打量了一番宁繁音,眯着眼说道:“宁姑娘有心了”

    宁繁音从李总管的目光中看出了些许的戒备与警惕。

    马场一事,本就是孙家为救宁繁音出的事,宁繁音没有去看望救自己的孙觉,反而拐着弯的下了拜帖去给始作俑者周继驰探病,李总管思前想后,觉得这流言有几分真切,便说道:“宁小姐,可还有什么吩咐?”

    宁繁音听出了逐客的意思,便说道:“那麻烦李总管了”

    李总管看着宁繁音上了马车,马车晃晃悠悠的走远,将手中的药包转身丢给身边的小厮,喊道:“给公子送个信,就说宁小姐来问过了”

    刚走了几步路,又开口道:“药就丢了”

    身边的小厮连连点头,将吩咐的事情记下来。

    宁修齐这几天忙着清鸿院里选学生的的事,好几天都没有回宁家,然而这几天宁家可是闹翻了天。

    原因有三:

    其一:宁修齐巴结周家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

    其二:孙家公子孙觉因宁家女与周三公子起冲突,导致马踏胸口,卧床不起

    至于其三,就是关于宁家的升官之宴了。

    宁弘济升官迁至京都以来,一直想方设法的想要结交些官场上的朋友,便想着办场宴席,但有担忧无人问津,丢了面子,就拖到了现在。

    只是眼下,这前面两件事搅在一起,宁弘济鸿基这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接连收到几位官差大人的退信,宁弘济坐不住了,仔细一打听就打听出了马场一事。

    “你.......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宁弘济气的喘不过气,整张老脸憋的通红。

    宁繁音跪在地上,像是被这场景吓破了胆。

    “你一进京都,先是惹了周家,然后又惹了孙家,你好大的本事啊,短短数日,你在这京都都快要出名了,你下一步还要取得罪谁?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