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 紫面虎固防守登州 啸天狮纳名拜梁山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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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回寨。”众人点头应了。
登州城内亦得报朝廷十万大军,征讨水泊梁山,汪来寇喜道:“贼人必定早日退兵!”但见第二日,顾范则领梁山军果率军,退营二三十里,汪来寇欢喜不已,便命郁衡晨领兵三千前去追击,郁衡晨道:“贼寇虽退,主力尚存,只恐有诈!”却被汪来寇训斥一番,郁衡晨便让张子珩好生镇守城池,自家点起三千人马出城。
郁衡晨领兵杀向梁山军营,见四处无人,又往前一处深林,正见到梁山泊一队人马,郁衡晨领兵向其对上,领头那将正是白袍枪王郁成秀,衡晨不曾多想,迎着成秀厮杀,两将厮杀了二三十回合,成秀败马往后而走,衡晨紧追不舍,两边林子突出绊马索,将衡晨摔翻在地,左边走出两人,正是黑面灵官黄灵成、天圣将高嘉康,右边走出两人,绝天宝韩孝义、青丘狐徐瑾芸,三千人马被捉一千五,此计正是陆丹婷所设,故放他等来追,特让黄灵成、高嘉康、韩孝义徐瑾芸四人将他捆绑捉拿了。
四人便将绑郁衡晨到中军,顾范则亲解其缚,好言劝慰一番,郁衡晨道:“朝廷待我不薄,我誓死不归顺绿林!”韩孝义便将前番自家领御营军马,征讨梁山,差点被闻凯所害之事将告知衡晨,衡晨仍是不愿归降。范则无可奈何,只得将衡晨放了回去。
却说那一千五百人马回到城中,报知汪来寇,此时巧好张子珩镇守城池,汪来寇得知郁衡晨未曾归来,便对知州道:“前番朝廷派官将征讨梁山,都归顺了梁山,莫非他回城,必是赚开登州城门。”
不多时,郁衡晨单人单骑归来,守城士兵皆乃郁衡晨、张子珩心腹,只是迫于汪来寇之命,只得放了衡晨过了吊桥,不曾想衡晨刚过城门,左右士兵埋伏城门已久,擒了直押往堂内,郁衡晨道:“大人小的有何罪?”汪来寇拍案道:“汝勾结梁山贼寇,想内应外合破我这登州!推下去斩首示众!”不待郁衡晨多言,便命左右士兵将郁衡晨推下去,斩首示众,巧好张子珩得知,慌忙来到府衙,道:“衡晨兄弟一心为朝廷,何故背敌,还请大人饶他一命!”左右将领皆跪下求情,汪来寇道:“念在众将给汝求情,汝早命丧,今看众将脸面,推下去打五十脊杖!”郁衡晨拜谢了,打了五十脊杖,随即放回。
当晚夜深,张子珩来探视郁衡晨,郁衡晨泣道:“非子珩兄弟与诸将今日求情,为兄必遭那贼之手!”张子珩道:“那贼子仗着散仙汪恭人为非作歹,视吾等如草芥。”张子珩又道:“衡晨兄长有何良策?”郁衡晨道:“子珩贤弟,我有一计!”张子珩道:“不知衡晨兄长有何妙计?”郁衡晨道:“那贼无仁无义,我们可起场兵变,杀了那贼,那梁山好汉替天行道,是乃当世豪杰,我们可杀了那贼,便归顺水泊梁山!”张子珩道:“衡晨哥哥何时动手!该如何动手?”郁衡晨道:“子珩贤弟可选一员心腹,举火为号!汝便与我一起斩了贼子,我一会便去府衙内,告知知州一声。”张子珩应了,便当即下去准备去了。
不多时,子珩心腹已率亲兵手举火把,登时城内火光通明,郁衡晨与张子珩皆手持大刀,直奔汪来寇府中而来,逢人便杀,府中教头领一众家丁,来抵挡二人,三人斗了数合,郁衡晨一刀连臂带肩砍断,张子珩复一刀取了性命。
此时汪来寇正与二三名妓女饮酒,便召来左右道:“外面怎地这般吵闹?汝俩可下去看看。”左右领命下去了,不料方走到楼下,正逢着两名凶神,张子珩、郁衡晨二人,手起刀落,将两人结果了,子珩、衡晨二人走上楼来,汪来寇大惊一场,衡晨道:“汝这贱人!吾好心报效朝廷,汝却为非作歹,只知享乐,今日吾便除了汝这祸国的贼。”
说罢,衡晨一脚将左边椅子踢去,来寇躲闪不及,脑袋上正着,来寇头晕目眩,身边妓女早已跳窗逃走,来寇深知不敌,急忙夺路而走,连忙下跪求饶,衡晨上前揪住来寇衣领,厉声道:“爷爷乃光明磊落的好男儿,今日不是爷爷反了,而是被汝逼反了!”说罢,一刀剜开胸膛,将心肺取了出来,张子珩亦不解气,将来寇胃肠亦取出来,亦将头颅割下来,摆与桌子上,衡晨、子珩二人大笑一阵。
知州已知情况,便开城放梁山休整一番,范则大喜,将郁衡晨、张子珩二人收在麾下,钟子敬书信抵达范则处,范则看罢,不由眉头紧皱,便领众头领启程回山,便又派探子打探陈州战事,而这陈州之战如何了?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