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凝重了，面对自己的丈夫跟学长，姜虹有些欲哭无泪了，她沉默了一会，眼光里充满着鄙夷。过了一会，她淡漠地问陈思淼，“你们有多长时间了？”

    “这......”陈思淼欲言又止，他实在无法当着妻子的面说起自己的隐私。

    看到陈思淼在那尴尬窘迫的样子，杭思芸这时说话了：“姜虹，都是我不好，是我一时迷失而做错了事，有气你就朝我身上发吧。”

    杭思芸的话本是想安抚一下姜虹，没想到却起到了***的作用。借着杭思芸的话，姜虹终于撕开情面了。

    “杭思芸，我真是看错你了，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兰心蕙质的女人，没想到你也会做勾引别人丈夫的苟且之事。看起来，你的病是装出来的，就是想掩盖你们的丑行吧。”

    听到姜虹在埋汰杭思芸，陈思淼不容了。他很生气的对姜虹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的师姐，有气你就对我发吧，这件事的责任主要在于我，我绝不允许你侮辱她的人格。”

    看到陈思淼来给杭思芸解围来了，姜虹就嘲笑似地对他说：“你这才跟人家上了几次床啊，就知道心疼人家了，我问你还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羞耻二字？”

    看到办公室里已经有了火药味了，杭思芸连忙劝陈思淼赶快离开办公室。但陈思淼却执意不走，他接过了姜虹的话说：“你可别得理不饶人，我今天就明确地告诉你，杭思芸是我陈思淼这一生最爱的女人，你给我想好了，你要愿意继续跟我过日子，我无话可说，如果你一味地在这胡搅蛮缠，那我们干脆就离婚算了。”

    听到陈思淼有些绝情的话后，姜虹终于忍不住心中的伤感，站在那嚎啕大哭起来。

    办公室里的场面有些难以收拾了，无奈之下，杭思芸只能黯然地离去了。

    看到杭思芸走了，姜虹忽然止住了哭声，她很委屈地对陈思淼说：“思淼，我知道你喜欢杭思芸，可你已经都与我结婚了，就不能再这样伤害我了。现在我们都有了女儿，难道你就不为她考虑吗？”

    看着产后脸有些白嫩的姜虹，陈思淼对她说：“我不想再隐藏自己的真心了。今天既然你已经看到我和杭思芸有了亲密关系，我看我们还是离婚吧。女儿你如果要，就随你去，我会月月给女儿生活费的。”

    听了陈思淼的话，姜虹顿时沉默了。半晌，姜虹终于开口了。

    “思淼，既然你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那就按你说的，我们明天就去区里办理离婚手续吧，不过有一条你要清楚，就是女儿要跟着我一起生活。”

    第二天，陈思淼和姜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在离婚协议书上，陈思淼还是显示出了绅士风度，他把住房、轿车和一张存有五十万元的银行卡都留给了姜虹，他精神出户搬到了画廊去住了。

    看到陈思淼和姜虹离婚了，杭思芸感到很过意不去。她知道他们离婚都是因她而起。于是，她就想跟姜虹再解释一下。

    这时，杭思芸也渐渐地冷静了下来，她对自己的情感放纵进行了深刻地反思。现在，她也无法在画廊再出现了，她怕看到人们异样的眼神。

    最后，她还是决定暂时离开北京回丽都去。在临行前，她给姜虹和陈思淼分别去了一封信。

    在给姜虹的信里，杭思芸这样写道：

    “姜虹你好。在离开北京前，我要跟你再一次说一声对不起。我知道这样说，已经无法挽回你和导师离婚的事实。但临走时，我还要说点我的心里话。有些情况你也许有所不知。自从我从杭州一中考上了美院，我就和导师相识了。那时他是美术系的教授。我始终知道导师对我有好感，但我知道他是有家室的男人，所以，尽管导师对我频频示爱，但我始终保持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后来我考上了导师的研究生，这时我才发现，导师对我的爱不仅没有泯灭，反倒更加炽热了。从他那温和的话语和深情的注视中，我能读出他内心的爱意。

    我和导师之间始终是清白的。师母去世以后，按理我们是有机会结合在一起的。但那时，我就知道了导师身边还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欧阳倩茹，一个就是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后来我渐渐疏远了导师，对他始终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这次，我在导师面前没守住底线，也实在是有感情因素。那天，听说我要离开北京回丽都，导师就在京都大酒店为我饯行。你不知道那天的有些细节，导师对于我这样的一个孤独女人，说了许多令我感动的话，我想，我就在这个夜晚做一次恣意绽放的花朵吧，把自己的清香献给十几年来始终钟情于我的导师。就是凭着这样的感性的认识，我做了一次自投罗网的痴女。但说句良心话，我从来没有想过去破坏你们的家庭，说的最不好听的话，我们也紧紧是情人关系。

    不过，从我离开北京起，我们的所谓的爱就如昙花一现，迅速地凋残了。

    姜虹，在这个世上，就没有不犯错的人。我这样说绝不是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想当初，师母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