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江书墨似笑非笑地瞧她一眼，“这话你敢不敢对着季导说？”

    什么叫季导好说话？

    她用的可都是系统托管，完完全全是陈优的人格出演，就这样季导都会诸多挑剔，这还叫好说话？

    颜清许扁嘴：“……不敢。”

    她可不是江书墨，哪有这么大的胆子。

    见她认怂，江书墨没再耽误她的拍摄，往后退了两步，“你拍吧，别浪费人家时间。”

    颜清许想了想，伸手就想去捞江书墨的手臂，“我们一起嘛，明昭殿下～”

    她像是故意使坏，喊的那声“明昭殿下”硬是拐了三个弯，叫的江书墨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江书墨冷酷无情地拍掉她伸过来的手，“想让我出镜宣传是要给钱的，他们没给钱。”

    不给钱就想让她出镜宣传？

    做梦！

    颜清许：“……”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镜头，“你们连明昭殿下都不邀请？你们到底在想什么？”

    “这可是明昭殿下诶！”

    颜清许举起双手指向江书墨，就像是在介绍对方隆重出场，“东路，你们赶紧给明昭殿下打钱，知道吗？”

    躲在镜头后方的领头人笑着应了一句：“颜老师，不是我们不给，是我们经费有限，请了你，我们就请不起江老师了。”

    这句话虽然是以开玩笑的姿态说出来，但说的其实是实话。

    别看江书墨演的是女三号，但她的咖位和颜清许不相上下，要价不可能比颜清许低，人家东路宣传只会讲究性价比，江书墨在网上的风评不算好，他们何必花钱请江书墨一个自降咖位演女三号的一线女星宣传？

    既然价钱相同，为什么不请颜清许来宣传？

    她的口碑风评都好，又是《山河》的绝对主角，没有人比她更适合参与宣传活动。

    颜清许眉毛一挑，“你们下次请江老师吧，我可以蹭江老师的镜头。”

    这样她就可以和江书墨一起出镜啦！

    拍摄团队：“……”

    真的吗？

    我们不信。

    江书墨眼睛一转，好笑地戳穿她，“璀璨是我说了算，微星是你说了算的吗？”

    璀璨是她自己开的公司，她是绝对的大老板，但颜清许就不一样了，就算是微星的台柱子、当之无愧的一姐，颜清许也未必能做主吧？

    “当然——”

    颜清许顿了下，表情从思考逐渐变得不自信：“……可以吧？”

    她好歹是微星最值钱的摇钱树，微星为了绑住她还给了她股份，难道她连这点话语权都没有吗？

    自我怀疑的样子让江书墨无奈叹气，“行了，别东扯西扯，你赶紧拍吧，他们都等着你呢。”

    “没有没有！不用着急！”

    看到两人的互动，领头的工作人员有了一点别的想法，就怕颜清许真的又要正经宣传，连忙阻止道，“颜老师不用这么严肃，宣传活动嘛，轻松一点、聊聊天这样就很好。”

    江书墨敏锐地察觉到了工作人员似乎别有意图，她提醒道：“你们没付钱，不能拍我。”

    这群人不会把她也拍进去做宣传吧？

    那可不行。

    工作人员立刻保证：“您放心，这个我们懂的！”

    虽说江书墨也是《山河》的演员，但先斩后奏、不给宣传费就拉进去宣传的事，他们东路这样的体面人可做不来！

    再者，他们发了疯才会想去挑战江书墨手下的那支律师团，他们还要脸呢。

    不过，不出镜也可以参与到宣传活动嘛！

    颜清许被江书墨这么一催，把刚才临时记的宣传内容忘了，她找工作人员要来小纸条，准备再记一遍，一边对江书墨说：“我这个造型都做了这么久，哪有那么快就拍完的道理，他们肯定要拍很多镜头，到时候再剪辑，我得多说几句话。”

    江书墨还没说话，那位工作人员就连连点头，“没错没错，颜老师做了几个小时的造型，要给我们多留点素材。”

    所以尽量互动吧！

    他立刻朝着江书墨附近的某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连忙为江书墨搬来椅子，“来，江老师刚拍完戏也累了吧，别站着啊，坐！”

    江书墨原本是想来看看颜清许拍宣传视频，顺便看看颜清许的反应，她本就没打算在这里呆太久，正要拒绝，就听到熟悉的女声说：“还在拍呢。”

    ——是季红。

    拍摄团队：“！！！”

    季红导演都来了？

    工作人员们连忙向这位国内顶尖的电影导演问好，季红仍旧是一丝不苟的样子，她越过人群走到江书墨身旁，看了眼颜清许，眼神有些赞叹，“嗯…这个造型不错。”

    东路的确是业内的标杆，妆造这块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