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演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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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及第一王妃》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很微妙,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下一秒的心境和需求会变成什么模样。

    前几天乌塞尔还在王储宫时,程闲偶尔会闪过一些不耐烦,觉得现在大家都在忙于正事,偏偏乌塞尔一直纠结于“婚礼”这个形式,未免有些不太“大男主气概”。现在,她的“正事”忙完了,却突然在想,前几天的那个“乌塞尔”如果还在就好了。

    她想念晚上总是会搂着自己的臂膀和结实的倚靠,想念他即便生气也依然会乖乖配合自己,照顾自己的宠溺。

    睡不着的程闲穿了衣服,叫人送上一瓶酒和一个酒杯,干脆坐在了庭院里赏月。

    “这如水银丝般的月光和满院的馥郁芬芳,如果能有一人共赏就好了。”看着凄清的院子,程闲喃喃感叹。

    “您如果想念王储殿下了,不妨去军营找他,他会很开心的。”亚梅尼从阴影处走出来,在程闲身旁坐下。旁边的侍女识趣地拿来一个酒杯递给了他。

    “不了,我一个女人去军营,影响不太好。”

    “行吧。”亚梅尼无奈小声嘀咕,“看来明早我又要收到一封‘怨妻信’了。”

    “你说什么?”程闲看着他皱眉,确信自己好像没听错。

    亚梅尼耸耸肩,没说话。

    不说话在程闲这里永远都是不反驳,她当下就收了他的酒杯,非要亚梅尼把那些信都拿过来。本来就有意撮合的亚梅尼自然是十分配合的去拿了,一封没藏,全都给了程闲后,自己溜溜达达离开了,还远远丢下一句提醒:“马房早就为您备下了马,不用感谢我。”

    程闲看着他的背影挑眉,不服气道:“几封信而已,又不是下了什么咒术。”

    说着她就按照时间顺序打开了第一封。

    不愧是被亚梅尼戏谑为“怨妻信”,乌塞尔的每个字每句话,都在抱怨自己,说他离开王储宫当日自己有多冷漠无情,没有一点不舍,饭吃完就迫不及待把他赶走了。

    ——如果没记错,是他吃完就立马没影子了,告别都找不到机会。

    说她对结婚的是一点都不上心,每次都要他主动提,他不说就好像这件事不存在一样,没有一个人在意。

    ——不是不在意,只是相信他,事情又多,所以······好吧,这么看自己确实有点问题。

    还有这几天程闲一点都没消息,连个口讯都没送,完全跟忘了他一样,果然是心里只有事业,他只是她事业的垫脚石。

    看到这一封程闲忍不住笑了,心想我这么劳心劳力都是为了谁,难道最受益的不是你?!

    几封信字数不多,很快就看完了,程闲一封封收好,看着头顶圆如银盘的月亮,发现思念不但没有缓解,好像还加重了一点。

    难道真的要落入亚梅尼的猜算?感觉会是个把柄啊······脑子这么想着,脚下却不含糊,毫不犹豫的冲着马房方向去了。

    没多久,一辆马车从王储宫后门出发,在温柔如水的月色下奔驰。

    ****

    乌塞尔听到耶默说程闲来了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置信,玩笑似的威胁耶默:“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拿这个开我玩笑你明天就真的死定了。”

    门口,一个语带笑意的女声插入进来:“那要不是玩笑,我和他是不是都应该受到嘉奖?”

    乌塞尔转头,看到夜思日想的身影,双眼一下子迸射出比月光还亮的精光 ,冲过去一把抱起人:“真的是你来了。”

    “是我。”程闲拍拍胸前的脑袋,让他把自己放下来,“看看你和你的士兵吃的好不好,睡得怎么样,毕竟你们可都是我养着的,我总得来验收下成果。”

    "储妃殿下放心,军中一切都按计划进行。那您二位休息,我就不打扰了,还要带队去夜巡。”说这话的是耶默,他把人带到,也不好意思打扰,就赶紧先告退。

    今晚也是巧了,要不是夜巡的人是他,程闲想要进入军营恐怕还得费一番周折。

    乌塞尔挥挥手,等耶默麻利地出去后,再次一把将人抱到了床上。按着人就想一解这几天的相思之苦。滚烫的嘴唇移到程闲脖子时,他叨起一块软肉,狠狠吸吮半晌,才不舍的松开,闷闷道:“我以为你不会来。”

    “是啊,你以为你以为,什么都是你单方面给我定罪了,我连句辩驳都没处说。”程闲气喘吁吁地抱怨,那声音,如果不那么娇柔就更真了。

    “我给你定什么罪了?”乌塞尔忍不住皱眉。

    “你说我不在意你,只是把你当垫脚石。天地良心啊,我的事业那有一半都是为了你诶。”程闲连珠炮似的抱怨完,突然沉默了,几秒后才小声说:“不过你说我不在意婚礼,这点我倒是认。”

    眼看身上这个男人又要炸毛似的,程闲一把掀开他,在他发作前主动依附了过去:“其实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只是觉得,婚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