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坦诚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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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床边,恶狠狠的小声说:“你听听这哭的多伤心,要是对你感情不深能哭成这样?”
乌塞尔眼里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所以我才更要找到她不想成为我正妃的原因。”
赛达一边在心里骂人,一边还得尽忠尽职的给人扮相弄得更逼真更自然。算算时间差不多了,才出去叫程闲。
此时程闲已经哭得昏天暗地,一抽一抽的根本停不下来。听赛达说乌塞尔情况稳定,基本没什么问题了,才手脚发软的站起来冲到乌塞尔床边,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干裂的唇,后怕不已。
“晚上多喝点水,小心照顾就好了,今晚我就直接在旁边宫室休息了,有突发情况直接叫我。”赛达交代了两句,带着亚梅尼亚夏一起出去了。
反正能做的他都做了,剩下能不能成就看乌塞尔自己了。
赛达轻手轻脚的带着所有人退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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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识这么久了,程闲见过乌塞尔的很多面,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虚弱的模样。她试了下他额头的温度,发现只是稍许发烫,心稍稍安定,拧了块干净的湿布给人润唇。
这一润,她就发现点不对劲来。
这唇上的东西好似一沾水就掉了些许······
程闲看着湿布,眯了眯眼睛。
而乌塞尔等了很久,也没等到预想中“吐露心声”的环节,他终于意识到这个计划最不受控的一环——那就是程闲的龟壳比他想象中还要厚。
但是就算不对着昏迷的自己说说心里话,也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吧?
乌塞尔转转眼珠,一点一点的抬起眼皮,然后猝不及防的对上了程闲板着的脸以及,盯着他的那双漠然的眼。
“······”虽然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但是毫无疑问,计谋被看穿了。
乌塞尔干脆放弃挣扎,从床上坐起来,老实认错:“对不起,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程闲没有说话,她还没从害怕的情绪中走出来。要不是刚才给他润唇的时候意外发现唇色不对劲,继 而找到其他破绽,此时此刻应该就中了他们的奸计了吧。
“耍人很好玩吗?”程闲恶狠狠的“呸”他一口,“老话说的没错,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前几天还跟我说对我只有坦诚,转头就开始骗我。”
“那是因为坦诚对你没用。”乌塞尔陈述事实,直白的说,“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做我的王妃。”
程闲脱口而出:“我没有不愿意,是你父王的条件我没法答应。”
“你看,你还是在顾左右而言他。”乌塞尔冷然。
程闲不说话了。
又是这样。乌塞尔再次被她这副无法沟通,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刺激得气血翻涌。加上酗酒过量,乌塞尔一时没忍住,冲着旁边的盂盆哇的一下吐出来。
本来就没吃什么,吐出来的全是胃酸,乌塞尔按压着有些痉挛的胃,难受的靠在床边喘气。
见状,程闲心里那点气早没了,连忙鞍前马后的伺候他漱口,喂水,扶着人躺下。
乌塞尔深深看了程闲一眼,期望转为失望,最终眼不见为净,侧身背对着程闲。
那一眼看得程闲纠结又难受,她拧着眉,最终心一横,嘟囔着“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老天爷才会把我投到这个鬼地方来还债吧。”,然后把人翻过来面对着自己,板着脸说:“我其实不是神女。”
乌塞尔点点头,神色平淡:“猜出来了。”
程闲挑眉,双手环胸凉凉道:“哦?那你这么厉害继续猜啊。”
活像一个要和人分享秘密却没有得到期望中的回应而闹脾气的小孩子。
乌塞尔绷不住“噗”地一下笑开了,他撑起上半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软言软语哄道:“我就猜出这一点,剩下的还请神女告知。”
“切~”程闲翻了个白眼,转头说起自己的来历和成长经历,说到最后,程闲才幽幽叹了口气,吐出自己的担忧,“我就是觉得人心太脆弱了,很容易受到蛊惑。我怕有一天我们会被权利控制,兵戎相见。”
她的担忧乌塞尔完全理解。作为皇子,他从小长在权力中心,甚至可以说是被权利滋养着长大的,他太明白权利对一个人心智的影响了,也见过太多一朝得势就忘我自控的人。
乌塞尔握住程闲的手,拉着她一起躺下,然后给她讲了一个故事:“你知道为什么父王认定我是王储吗?”
“不知道。”程闲的好奇心被完全勾起来了,说真的,历史上关于拉美西斯二世的记载真的又少又玄乎,好像真的是天命之子一样。她撑起上半身,兴奋的看着乌塞尔,“快说,到底是为什么?”
“10岁那年,父王带着杜兰特,谢纳和我去了帝王谷,因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