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奸臣当道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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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变be结局的我成了唯一美强惨》 

    圣旨已下,命沈将军披甲上战,领军出征,文武百官听令行事。

    当要打仗的消息传遍京城时,李予微的马车已经到了王府门口。

    一直倚坐在王府门口旁的曲言初,见到马车时一个鲤鱼打挺就起了身,顺便把一旁刚眯着的林跃青一脚踹醒。

    林跃青也是一个激灵的就猛然起身。

    “怎么了!抢劫?偷袭?”

    “偷袭个屁!”曲言初又给了他一脚:“给我把板子拿好!人回来了!”

    林跃青看了看挂在自己胸前的那块板子,记忆回笼,却不敢反抗,暗自嘟囔:

    “真不知发了什么疯。”

    林跃青是真不知道曲言初发了什么疯,昨天夜里因为兔子两个人经历一番师徒友好无暴力交流后,林跃青刚睡下,就听到一阵尖锐的爆鸣声。

    紧接着他就看到曲言初跟个疯狗似的,到处在找一个东西,把整个小院翻了个底朝天,甚至丧心病狂的把每一片砖瓦都不放过。

    找寻无果后,就对着他烤兔腿而没收拾的一片狼藉就开始骂,整整骂了一个时辰。

    期间林跃青想要出声阻拦,但都被当时战斗力爆表的曲言初给怼了回来。

    别看林跃青总是时不时跟他进行友好交流,但他心里清楚那都是曲言初从没动过真格。

    可这会也不知道曲言初丢了什么,能让他癫成这样。

    而且骂了一个时辰都不解气,把门板都劈了下来,又把本来打算做血旺的兔血掏了出来,写了字字控诉的血书,挂在了他胸前。

    没错,就是挂在了他这个兔腿没吃到,听他骂了一个时辰的脏话,被这个癫公折腾的一夜未睡,天一亮就挂这个木板,被他拉着来到摄政王府找死的徒弟身上。

    林跃青觉得他的怨气比鬼还重,偏生他还不敢反抗,因为曲言初的怨气比他还重。

    也不知道这位摄政王到底拿了这家伙什么东西,他觉得自己身边的怨气都成黑气了。

    尤其是看到马车出现时,眼底的怨气都要化为实质了,像是生生要把马车灼出一个洞来。

    李予微自然有所察觉,一下车斯南就跟她请示了,还是斯南看不下去才把他们硬是给请到门内等。

    就这开始曲言初还死活不愿意呢,经过好一番拉扯才把他请到了大门内,使得早就应该敞开的摄政王府大门如今还紧紧闭着,李予微回来也才勉强敞开了半扇。

    生怕家丑外扬出去。

    李予微一踏进大门,原本朝会带来的思绪还没来得及散去,却在见到曲言初时尽数散去。

    她神情不变,看似波澜不惊,实则眼尾处隐隐带着一抹笑意。

    “曲公子这是......兴师问罪?”

    曲言初冷笑:“看来摄政王还挺有自知之明。”

    “是该问罪的。”李予微点点头,走向前,仔细看了看木板上的血书,一本正经道:

    “只是曲公子这血书实在简陋些啊,你上街上随便揪出一个会写字的,写的都比你这个要写的又多又好。”

    “曲公子这是被比下去了啊。”

    “还有曲公子这实在不称职呀,这上告血书怎能让他人挂着!”

    说着李予微就将那块木板从林跃青身上取了下来,挂在了曲言初脖子上。

    挂完还满意的看了看:“这才像话,曲公子,心诚才灵嘛。”

    曲言初:“李予微。”

    李予微:“嗯?曲公子你叫我?可是我挂歪了?”

    曲言初面无表情将木牌扯了下来,狠狠将木牌摔在了地上。

    不是他不控诉了,是李予微给他挂牌子的动作像极了给狗子挂狗牌,尤其是她眼里满是想逗小狗的揶揄。

    李予微见牌子被摔了也不恼,仍旧笑眯眯道:

    “曲公子这是不举血书了?那可是想好给我的条件了?”

    曲言初离谱的看向面前这臭不要脸的人,摄魂丹都被她偷走了,她还想要什么条件!

    李予微继续道:“嗯......曲公子既然拿不出让我满意的条件,那就拿人来换吧。”

    曲言初震惊,曲言初咬牙切齿:“你个丧心病狂,厚颜无耻的卑鄙之徒!”

    李予微笑了:“您过誉了。”

    曲言初拽紧自己的领口:“我是不是屈服的!”

    李予微笑道:“您误会了,不是要你。”

    说着,脚步一转,到了林跃青面前:“方才就想问了,小公子姓名为何啊?与曲公子又是什么关系?”

    林跃青整个脸都红了,开口更是结巴了起来:

    “我,我叫林跃青,他是,是我师傅。”

    李予微笑的更温柔了:“林小公子别那么紧张嘛。”

    而一旁目睹这一切的曲言初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