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金鱼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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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金鱼不知道》 

    时下夫妻会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分居。成婚后,这就是我的房间。

    但是新婚这天,夫妻二人还是要睡一间房的。

    泉奈一开始站在门口没动,冬季的冷风在庭院中呼啸,卷起厚重的雪花。

    这一开门,冷风就吹了进来。

    被涌进室内的风吹得打了个寒战,我放下有些发酸的手,揉着肩回头看他:“怎么了,不进来吗?”

    泉奈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听我说完后似乎愣了一下,这才回身关上门走进来。

    关上门后,室内的温度回升了些。

    他坐在我身后不远处的被褥边上,身上还披着仪式时的黑色羽织礼服。

    我转了回去,继续和脑袋上的发饰们奋斗。

    “我们……”他在我身后开口,语气沉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带着股商量的意味,“往后也和以前一样?”

    我暗地里松了口气,他的提议正合我意。

    我稍微停了手中的动作,回答道:“嗯,你先休息吧,我等会儿就睡。”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好。

    身后传来一阵衣物的窸窣声,想来是在换衣服。

    室内又安静了起来。

    我们的呼吸声便有些明显了。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终于有些后知后觉地不习惯起来。

    忍者是警惕心很高的生物,就算我没怎么上过战场,依旧是这样。

    另一个人与自己身处同一个封闭空间——尤其是卧房时,这股混杂着警惕与想要和本能抗拒的放松便显得尤为明晰。

    更何况我现在背对着身后的一切,根本看不见另一个人在干什么。

    发簪上的流苏晃动间发出刷刷的细微声响。

    没多久,穿着件雪白色襦袢的泉奈出现在镜中。

    “我来帮你。”他的声音有些紧绷,镜中的他表情有些别扭。

    好吧,看来他也不是很适应。

    我回头看他,泉奈身上的紧绷感让我感觉他像根随时会崩断的琴弦。

    他紧紧盯着我脑袋上这些发饰,警惕的姿态掩都掩不住。

    我不禁微微抿着唇笑了一下:“睡不着?”

    他的目光飞快垂落,嗯了一声。

    “这些声音,”他说,“我有点不习惯。”

    “你也不太方便。”他又补了一句。

    我哦了一声,放下手,本来拆这些发簪发髻就麻烦得让我有种拿剪刀剪了它们的烦躁心态,此刻泉奈要帮忙我当然乐得解放双手。

    火核为什么要为难他亲爱的妹妹。

    可恶。

    “麻烦你了。”我动了动脖子,将后背露给他。

    镜中的他缓慢靠近,奇怪的是我反而没有刚才那么警惕了。

    或许是因为有镜子存在,能看见就不是死角。

    熟悉的气息笼罩了上来,带着些微甜的果酒味,不浓。

    白日的仪式上我们喝三献酒时用的就是这种度数不高的酒。

    泉奈的手指穿过我黑色的发间,将缠在发饰上的头发一点点解开。

    铛的一声轻响,发饰被剥离下来,落到了桌面上的饰品盘中。

    我猛然回神。

    明明他站在我身后,手一直停留在我的要害部位,但属于忍者的警报并没有响起。

    耳朵有些发烫,他的衣袖时不时擦过我耳后、颈后的肌肤,激起奇异的战栗之感。

    靠得太近了。

    我垂下目光,看着漆盘中还发着颤的发饰,不再盯着镜中的他看。

    然而这样,感官便更为敏锐起来。

    发丝被轻柔挑开时头皮那点细微的感觉、泉奈站在我身后放轻的呼吸声、我们交错而混乱不堪的心跳声。

    我从没这么痛恨过忍者敏锐的感官。

    后脑位置被发髻紧绷的束缚感骤然一松,一大股头发流泻而下,泉奈以指为梳轻轻向下梳理着,忽然开口,嗓音低沉:“你的家人……是不是不太满意这桩婚事。”

    “什么?”我回头看他,几缕长发纠缠着他的指尖,衬得他的手指泛着股如玉的白。

    心脏忽然猛地跳动了一下,我收回目光,看向其他地方:“你想得太多了。”

    亲事是前族长定的,爸爸妈妈以前为此担忧过,却也早有准备,倒也不会觉得不满。

    火核……他只是知道了我对千手的态度,担心我罢了。

    “嗯,”泉奈回了一声,他手腕微动,缠着他手指的黑发便微微滑落,他的另一只手落到我的前发上,“好了,我帮你把剩下的……”

    我下意识地握住他的手腕,抬头与他对视着。

    指下的手腕似乎也是滚烫的,搏动的脉象强健有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