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圣诞树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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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金鱼不知道》 

    泉奈没有说话。

    “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问……”我突然不想再追究这背后的原因。

    我其实也没必要去想这些。

    “不是。”泉奈突然出声。

    我控制不住地又去看他。

    他似乎一直注视着我,动作都没怎么变。

    “和哥哥没关系,我只是……想见你。”

    泉奈这么说着,他低下头,犹豫地伸出手,放在了我的背上,试探性地、缓慢地与我拉进了距离。

    他的头发擦过我的脸,泛起一股细细密密的痒意。

    我被他揽在了怀中,脚下空荡荡的,我们就这么坐在危险的高处。

    头被他按在他胸膛的位置,耳边是他的心跳声。

    扑通的一声,接着另一声。

    我的心跳似乎也按照着相同频率与他的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共振。

    我看不见他的脸,所以无从得知他此刻的表情。但耳边快得不可思议的心跳声使我我不禁抬起手抓住他的衣襟,思维有些混乱。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贴在背后的手莫名烫得吓人。

    高空中鼓噪的风声带来他的声音,他的胸腔在说话时发出的震动让我更加难以思考。

    我听见泉奈说道:“我想见你,千织。”

    不是其他人口中的假名“千”,也不是被许多人称呼的、从假名衍生而出的“小千”。

    他很认真地叫出了我的名字——千织。

    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想起了那个晚上。

    他抱着我,让我不要死掉,不断地、不断地喊着我的名字。

    心脏的位置突兀地传来一股难以言说的涩意,我收紧了手指,也不管会不会抓乱他的衣服,埋在他的胸前,轻轻嗯了一声。

    我不想再去追究我们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也不想去思考连接起我们两人的究竟是什么。

    这样就好。

    那天晚上我大概是被抱着睡着了,迷迷糊糊间能感到被人抱着离开。

    等醒来的时候,我睡在据点的房间中,身上的浴衣被睡得有些皱,头上的发饰倒是都被摘下来,发辫也被打散。

    我坐起身,被褥围在身边。

    昨天睡得太熟了,这在惯常警惕的忍者身上简直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事,所以我还有些懵。

    泉奈身上是有什么高效安眠药吗,每次我都会睡着,简直辜负了我这么多年的忍者训练!

    等脑子缓慢重启,我看了眼房中的陈设,缓慢起身,找了件日常的衣服换上,扎了头发后看到了泉奈留在桌上信息。

    他说他回族里去了,族里还有事要处理。

    战后的事务本就复杂繁忙,也亏他能抽出身来到这边来。

    顺手烧掉信息,我洗漱完后走出房间,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昨晚的金鱼被我养在了木雕店里,放在了柜台边上。

    这之后一切如常,秋季、冬季、新年,转眼又过去了一年。

    我和泉奈依旧通过火核通信。

    火核说我和泉奈这是欲盖弥彰。

    我说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说有本事别向他打听泉奈的消息。

    生日之后,我犹豫了一阵,还是写信向火核问了泉奈的喜好,并且问他是不是他告诉了泉奈我喜欢吃什么。

    火核承认了,然后说我问他这种事不如去问斑大人。

    “……”我要是敢问族长还用问他吗!

    不过,虽然他这么回我了,也还是给我写了他从泉奈身上观察到的信息给我。

    所以第二年二月的时候,我按着泉奈的喜好给他寄了生日礼物。

    他回信的时候大概心情不错,字迹都轻快飘飞了不少,没有之前看着那么稳重,显得有几分可爱。

    我信里提了一句这个,他的下一封回信里字迹便又变得老成稳重,一点也不像个刚满十八岁的人。

    我怀疑他在写字的时候还特意加重了力道。

    只是过往的信件我看过便烧掉了,也就无从比较是不是真的是这样。

    如果是在族地里,这些信件就能保存下来。

    想到这点,我又有些提不起兴趣。

    这年夏天,我生日时泉奈依旧到了。

    他坐在柜台边和我说他哥最近驯服了一只鹰,很是威猛。

    说到这的时候,少年——应该说是青年了,坐在我身旁时目光里满是憧憬。

    我问他也想养吗?

    他摇头说不是这样的,他的性格不适合饲养鹰这种猛禽。

    “我没有精力去照顾它们。”泉奈说。

    “它们,”我重复道,憋着笑,“原来你还想养上好几只。”

    泉奈鼓了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