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心思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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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替她讨茶?”
“自是好看红娇色,赏心悦目!”何褚临振振有词。
谢琉:“没有旁的?”
“当然没有!”
斩钉截铁,继而何褚临眯了眯眼:
“倒是你,我知素来狂蜂浪蝶扑得你厌烦,只是不喜归不喜,那姜二娘子又没与你纠缠不休,想来也有自知之明,你何苦惹人险些掉泪珠子?”
不过是斟酒一回而已,旁的又没再做过什么。
那女郎许是个清醒的,斟酒献舞一事说不准是家中要求呢?实则其人并无攀附心思。
这般识趣美人在眼前,瞧着都能多用两口饭食!为何一定要将人驱离?
“是么?”
谢琉反问。
何褚临摸不着头脑:“什么‘是么’?我说东你说西,再这样咱两个可过不下去了。”
谢琉静静看他。
“哎我说笑的!你可别当真。”
何褚临被看得浑身一颤坐直身:
“是谁放着上京的荣华富贵不要随你来蔚县?是我!是谁这两日随你披星戴月赴往燕山关?也是我!”
眼见谢琉还是不语,何褚临看了看四周案几上都未坐人,他咬咬牙:
“我为你望过风背过水,我还比你小,你好歹是我师兄呢,你要亏待我……我就回洞青山和老师说你有好大的本事!”
谢琉皱眉,终是出声:“你是三岁稚童么?”
告状这件事说来不光彩,可何褚临才不愿刚是开棋就被踢出了局。
虽说即便如此他照样能获利,但他总觉……谢琉一人太过孤寂。
“你便当我是吧。”
何褚临撇撇嘴:
“好了不说了,这茶喝着越喝越困,你赶快去休息吧,好歹昨日转了马车接应后我还睡了会儿,你是两日都未曾合眼,明日还要赴宴,我也要再养养神。”
囫囵打岔间,二人便也不再继续方才的话。
只是起身掠过水面上船灯倒影时,谢琉恍若再见那日白日里还需燃灯的县衙宴堂中,仙裳女郎黑眸映着烛光望来的那一眼。
想来也有自知之明是么?
呵。
-
翌日清晨大船便靠了岸。
下船之人众多,码头更是还有来往旁的船只的人,抑或搬着货物,熙攘吵闹。 好在很快一个墨衣侍从走来,邀姜宓与苏云英去稍远处上套好马的马车。
入内,便见厢间有一方软榻。
软榻旁是连着厢壁的檀木小几,下分木架置着茶具和几本书卷,西南两案侧有竹垫。
铜制香炉放于软塌下一角,即便此时并未燃起,浅淡幽香仍是弥漫厢内。
似是连着厢壁上悬挂的一把弓都沁透了。
“没想到还真让你寻机攀附上了,真是好大的本事。”
才是落座,苏云英便急不可耐地哼出声。
今日一早听姜宓云淡风轻地说昨夜船上遇着了谢琉与何褚临二人,她本还不信。
奈何现下都乘上了这般华贵的马车,她不得不信。
姜宓蹙眉:“你既知是我的本事,若不愿坐就趁早下去。”
再好的脾性碰上冷嘲热讽不断的也不好了,现下苏云英既然认定了她想攀附谢琉,她便也不争辩。
只呛声将其堵住嘴。
这话确实管用,翻白一眼,苏云英不再做声。
让她下去?她还没那么蠢要与姜宓赌这个气。
不过……
才是静默片刻,姜宓又听苏云英开口。
她问:“姜宓,你说咱们为何会在此遇到谢大人和何大人,他们不是早两日就出发了吗?”
姜宓反问:“我怎么知道?”
苏云英:“你昨日与人遇上时没问?”
姜宓淡冷瞥她一眼:“你若实在感趣,稍后见到自去询问便是。”
她反正不在意。
就算在意,也不该是此时。
贸贸然失了分寸。
交谈间,姜宓忽觉车厢轻晃。
心有不解,她忙是掀起小窗卷帘。
离了码头稍远,仍是有喧闹趁机扑进。
很快姜宓瞧见方才引她们上马车的黑衣侍从就打马行在车厢旁。
“这位郎君——”
姜宓轻唤。
黑衣侍从看来:“姜二娘子唤我长墨便可,是有何事?”
“长墨……你是谢大人的侍从啊!”
姜宓还记得这个名字,浅浅扬起一个笑:
“我并无要事,只是方才见周遭并无另一架马车,也未见二位大人在此,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