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元首的蓝宝石19 第(1/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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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役反派杀穿修罗场[快穿]》
爱情是一只自由不羁的飞鸟。
谁也无法驯服。
倘若不是它心之所选,任何强迫乞讨都是徒劳。
而它爱的那个,什么也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做,就已赢过世上情种千万个……
人脑这个刁钻的神奇器官,像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办事员,平时无情无义无偏好地收罗记忆,多到脑袋的所属人只能用遗忘去扩充容量。
偏生到某些时刻,它又假正经地拉开抽屉,甩出一些烫手山芋般的节选。
陪同苏洛小少爷学习教材的三天,谢云哲不止一次痛恨上他过目不忘的记忆力。
那几箱色|情文献如今只能勉强算进理由,因为他看来看去最后硬是练脱敏了。
“哇——原来珍珠项链还可以这样用啊,想出这些花样的人,脑袋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
圆桌对面,小少爷捧着画册赞叹,也让心情复杂的谢云哲从上一阶段的发呆跳出。
跳出,然后抬头,他注视着对方立马落进下一个思绪深坑。
人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抱有何种期待,才会如此开心地研读夸张的性||爱文章。
自己不曾切身体验过性和爱的任意一种,那被谢云哲归为‘看过但无用’的记忆抽屉又不怀好意地弹开。
里面装着他养父母的藏书,一些陈旧的文学翻译资料。
——而它爱的那个,什么也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做,就已赢过世上情种千万个
资料里唯独这行着重标红,格外醒目,神经质地在他耳边循环。
只怪眼下的情形实在太贴合那段文字了。
“喂,你说我是不是要主动一点才好呢?还是接|吻时先矜持点,然后等对方有感觉了再慢慢迎合,书上都是这么说的,要做足前|戏才愉快。”
苏洛含着棒棒糖咨询他,神情自在,仿佛是在问哪件衣服更衬托自己的气色。
谢云哲感到自己的脸在干巴巴地笑,挤出一点近乎哀求的声音。
“苏洛少爷,您不觉得,您现在想这些……太早了吗?”
他眼前的青年压低书脊露出半张脸,不满地咂咂嘴,呼出莓果味的气息。
“哪里早了,和喜欢的人做这些事,不是很正常?另外我也成年了。”
正常的人不会变出十几条触手然后把伴侣全身上下的洞都堵住的!
也不会专门找一个被阉的残疾人,让发||情中的伴侣坐上去只能蹭不能纾解,然后自己在旁边看的!
咽下喉咙里徘徊已久的呐喊,谢云哲决心改换战略,干咳一声清嗓子。
“您说得对,但是两个人在进行这事之前,总得有增进情感的环节。不然只是单纯的,呃,性|伴|侣了。”
苏洛听得认真,嘴里传出喀哒一声,是糖果脆裂的动静。
“那——性|伴|侣不也是伴侣嘛。”他说出更‘脆裂’的话,不三不四的无知歪理。
谢云哲:“这……”
几分钟内调匀呼吸数次,笑容坚硬得快让脸庞脱水,谢云哲深感这是他成为游民领袖以来做过最艰难的谈判,没有之一。
获得前情提要,他大致推断出苏洛的心理。
由于痴迷于一个未曾见过的男人,还是名望家底皆优于自己的天之骄子,依靠‘婚约’得到对方的安全感不足以支撑他熬过等待的时光。
毕竟,婚约这种看似牢固实则虚无的东西,随时都能单方面解除。
被踢掉的弗雷泽·普莱德就是前例。
陷于爱情漩涡,心智尚未成熟的小少爷就先接连遭遇人生重大事故,如今只会更迫切地,也就是不计一切代价地想绑住这段关系。
将人拴在身边,或者把自己绑在对方身上。
合理,但绝不合适长久发展。
不是兄长,却担了身为兄长的那份顾虑和压力,谢云哲捏捏眉心继续开导。
“嗯,您说得有一定道理,但您终究是要和伊诺克少校成家的。所以,您其实不必往那方面考虑。”
见青年撅着嘴沉思,他立刻加足马力。
“而且您不是想与少校两情相悦吗?这就不能操之过急,得一步一步来,比如先聊聊天,互相谈喜欢的食物颜色,兴趣爱好之类,再往后就是认识到彼此的缺点和厌恶什么,加深了解……”
有朝一日扮演起情感大师,谢云哲的感言只有哭笑不得一词。
他以再三忠告过的‘慢慢来’作结尾,忐忑地看听众又拆开一颗糖放进嘴中。
为方便说话,小少爷舌头卷动,口中的糖挪到右侧含住,脸颊鼓起半球型的弧度。
“但是,只要是伊诺克大人的,我都喜欢,都想要啊。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死也可以哦。”
认清苏洛的爱恋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