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样。

    电话是秦霜身边人打来的。

    秦家的人一向忠诚，表面臣服，其实背地里对秦老爷子做的事儿都议不服，尤其是南阳的组织结构比较复杂，秦海瑶曾经在里面占了很大的比重，她走的时候可是钦点的秦怡接她的位置，众愿所背，以至这么久了，秦霜身边可用的人还屈指可数。

    阿织是从小与她一起训练，似亲似友的玩伴，也是这些年，在她身边唯一敢说的上话的人。

    她今天本来是按照秦霜吩咐去办事儿的，接头的人约的地点是一个公园的咖啡厅里，阿织车停好，台阶没走几步，遇到一堆健步走的年轻人。

    她皱着眉，想要躲开，可意外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人太多，大家都是擦身而过的，以阿织的反应能力，一般人别说是伤害了，连靠近都难，可今天这样的场合，她放松了警惕没有多想，迎面走过的人又太多，她到从台阶上摔下去一刻，都不知道是谁推的她。

    她伤的很重，右脚踝骨骨折，已经被拉倒医院了。

    秦霜挂了电话，死死的盯着秦怡，秦怡一摩挲着杯子，另一淡淡的比划。

    ——只是不小心。

    秦霜还是一脸的错愕，秦怡已经放下了里的杯子，她驱动着轮椅上前一步。

    秦霜跟着后退一步。

    秦怡一双眼睛盯着她看，抬。

    ——秦霜，以前，你曾问我，什么别人都说秦家的女人是疯『逼』。

    时候，俩人的感情还很好，在护着秦怡参加完一个晚会回去的车上，秦霜看着一身晚礼服贵优雅的大小姐，闲聊时忍不住问：“大小姐，我曾经听别人说，秦家的女人都是——”

    她没有敢直接说“疯『逼』”二字，秦怡明白了，她的眼里含着笑意：“我也不知道外界什么会么说。”

    如今，秦怡盯着秦霜的眼睛，清晰的告诉她。

    ——你想知道，尽管去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