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19章 第(2/3)分页
字数: 加入书签
把傅徽之推得后背撞于门扉上。
言心莹想出手时已经晚了。
白潏露在外听到声响,推门推不开,便拍门唤道:“公子!公子!你没事罢?”
言心莹急道:“有事好说,别伤人!”她忍不住靠近几步。
张安立时吼道:“别过来!”
张安身量不如傅徽之高,要将匕首横于傅徽之颈上,他必须将匕首举到自己眼前。
傅徽之面色不变,犹如与人对坐说话:“你这是做什么?”
言心莹有些怀疑,以傅徽之的身手,当真会如此轻易地被人制住吗?他是不是有意的?
张安面露凶狠之色:“你若不助我,我便将那四家十一口全杀了!”
傅徽之终于作色:“你疯了么?别的不说,那新婚夫妇定是清白的。”
“这谁知道?都住在一处,都有杀害我妻的可能!我顾不了那许多!”
傅徽之怒道:“那五里外的人家,你是不是也要杀?”
“杀了又如何!都是你们逼我的!”张安竟又哭起来,“我妻子她刚生下孩子,受了那么多苦,就被人杀了。原本再过数月,我便会将黄金拿出来,带她和孩子去过好日子。是谁!是谁杀了她!”
言心莹不敢相信方才还震怒的人忽然又哭出了眼泪,一看此人便不大正常。她真的怕张安手抖伤了傅徽之,忙道:“张郎君,你先别急!”
傅徽之方才的怒意似是散了,他叹息道:“无人逼你。”
张安又恢复先前那恶狠狠的模样:“要么查清那四家中是否有凶手,要么死!”
傅徽之面无笑意,却有笑声:“我不喜欢别人逼我。”
言心莹简直要吐血,自己的命都还在别人手上,这人就 不能服个软。
张安推近了匕首:“你是铁了心要逼我!”
言心莹忍不住抽了口气,立刻道:“他会查的!”
见张安望过来,言心莹继续道:“白日你不是看见了,他同县尉在一处。县尉托他办案,无论如何,他都会查的。”
“那他为何非要逼我?”
言心莹赶紧安慰:“他只是说不受你的托付,没说不受县尉的啊。张郎君,你会错意了。”
张安又看向傅徽之:“她说的是真的么?”
傅徽之不说话。
张安没耐心,直将匕首压上他的皮肉,仿佛下一刻便能压出血来:“是真的么!”
言心莹在张安身后疯狂做手势,点头。
傅徽之见了一挑眉,终是道:“是。此案我自会查。你隐瞒了许多,不保证能查到凶手。”
听到准话,张安慌忙松手,又跪了:“郎君,多有得罪。我、我也是心急。”
傅徽之离开门扉,白潏露立刻推开了门,手上拿着剑冲进来。
傅徽之抬手挡住她,道:“我没事,你先出去。”白潏露依言退出去。
傅徽之仍去扶张安:“罢了,起来。”他又问,“你这匕首是何处取的?总不能是从家里拿的?你家眼下应当有人把守罢?”
张安小声道:“匕首埋在家外。”
“那你家中还有匕首么?”
“有。与我妻防身用的。”
“匕首还在么?”
张安缓缓摇头:“我不知。我妻死后,县尉便令人守着我家,不允人进,我没去看过。”
傅徽之道:“明日我去与县尉说,你去家中找匕首,定要仔细找。”
张安抬头看他:“为何?”
“你不明白么?你妻是被匕首刺死,那左右邻家中只有食刀,如何有匕首?可若你家中匕首没了,那凶手便是用你家中的匕首杀的人,那强盗作案的可能便非常小了。哪有强盗杀人还要从别人家拿匕首的?”
张安愣了愣,道:“好好,我知道了。”
傅徽之又道:“今日你先回罢。”
张安朝他一礼:“多谢。”而后低着头出去了。
张安走后,傅徽之又坐回案后,继续道:“刘氏伤成那样,不可能不出声。右邻无人,可这左邻书生也未听到动静么?如何到张安回家时才发现刘氏被杀?”
言心莹真的佩服他,刚刚被人挟持,却还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在这继续说案情。她顺着他的话说道:“你这么说,这书生也可疑。他听不到或许因为他就是行凶者。”
傅徽之道:“除非刘氏被捂嘴了。”
想起刘氏的指甲,言心莹道:“那或许便在那时刘氏抓伤了凶手。”
“还有可能凶手劫持了婴儿,所以刘氏不敢出声。”
“极有可能,凶手若说敢出声便先杀了婴儿,那刘氏自然不敢。”
“还有三口之家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