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金钩之子重出江湖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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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不自在,你还是先歇……”
话音未落,王凌燕看着沈姜凑近的脑袋,身子慢慢向后仰去,后面的话却是被生生地咽回了肚里。
这不是沈姜头一回亲她了,但是,却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亲她。
死人谷里的唇齿相碰,只是他发泄似的用牙齿在咬她,不会像现下这般,四瓣嘴唇紧密贴合,小心翼翼又呵护备至。
沈姜一手圈过她向后仰倒的身子,一手扶着她的头,初尝了一些甜头后,见她不闪不躲,心中欢喜。
“你怕被人听去我们的话,这样……你能体察到我的心意么?”
王凌燕一张俏脸红得滴血,企图坐正身姿,摆脱沈姜的钳制,却适得其反。车马一阵剧烈的颠簸,她反而自投罗网地扑进沈姜的怀里,沈姜趁机低头再次吻住了她。
如今这般情形下,王凌燕不敢大叫,也不敢弄出大的动静惹人猜疑,只管瞪大眼睛瞪着沈姜。沈姜无奈,低声央求道:“燕子,把眼睛闭上,好么?”
王 凌燕不依,双目依旧瞪得滚圆。
沈姜十分扫兴,心头的一点火热也被她的不解风情消磨得丁点儿不剩,暗中掐了掐她的手臂,贴着她的耳,压低声音道:“从此以后,同我睡一间屋子一张床。”
王凌燕惊得起身,也不再压抑着声调,又气又恼:“沈姜,你……你忒不要脸!”
祁兴被惊了一惊,按捺不住好奇心,本欲钻进去看看,祁孟巡在一旁笑着提醒道:“你还是别去凑热闹,小两口闹矛盾,最易伤及无辜。”
不知为何,“小两口”听在祁兴耳里十分刺耳,却是使劲抽了抽马背,马儿顿时撒腿快跑,颠得车厢内的两人东倒西歪。
待车马进了城,王凌燕掀帘而出,对祁兴道:“你进去,我来驾车!”
祁兴摇头,马鞭一指祁孟巡,慷慨大义地道:“让孟巡进去歇歇,你去换他。”
王凌燕不过是不想与沈姜待在一个车厢内,换谁都无所谓。祁孟巡倒是爽快,一声不响地听从了王凌燕的建议,将赶车的马鞭交到王凌燕手中,便进了车厢。
祁兴见王凌燕一直冷着一张脸,凑近问了一句:“与沈姜吵嘴了呀?”
王凌燕一记冷眼扫过去:“赶路!”
祁兴此时心情大好,耸了耸肩,大笑道:“好好好!赶路!”
王凌燕记忆中的沈砚狂傲不羁,目中无人,与沈姜十分不对付。沈姜初来金钩门时,因老爷子对沈姜格外关爱,就连嫡亲的姐姐沈眉南也成天围着沈姜转,这让沈砚心中嫉恨不已,也不知在暗中给沈姜使了多少绊子。
稍稍年长后,十五岁的沈砚再也受不得这等气,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从此了无踪迹。只是后来,金钩门突然收到一张喜帖,那时,金钩门上下才得知当年离家出走的少门主要娶媳妇了。
王凌燕不知道老爷子收到请帖之后,有没有去见过沈砚,自此之后,却是再也未提过这个人。
仔细算算,当年一别,王凌燕与沈砚也有将近十年未见了。
昔日肆意张扬的少年,眉宇间的傲气依旧未减,反而渗透出强大的自信与霸气。他只是坐在人声鼎沸的酒楼里喝酒,那一身生人勿进的傲然霸气就让他有种遗世独立的孤寂感。
祁孟巡一人上前,趴在沈砚耳边耳语了一阵,沈砚自始至终只是面色镇静地喝酒,目光都未曾往王凌燕、沈姜和祁兴这边瞅一眼。
祁孟巡转回身时,笑着对王凌燕说道:“门主让你过去喝杯酒,叙叙旧情。”
沈姜不禁紧了紧袖中的手掌;祁兴却是疑惑地指着王凌燕问道:“只请她一人?”
“只请了她一人。”祁孟巡无奈地道,“我们三人便在酒楼用饭,稍后再去客栈安顿下来。”
祁兴依旧百思不得其解:“沈姜不也是金钩门的门人么?他只请她过去,其心可疑。沈姜,你放心么?”
沈姜微微拧着眉头,道:“没什么不放心的。”他又对王凌燕说:“燕子,你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