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们知不知道莫悠悠已经死了。

    

    前两天她神识也覆盖过面粉厂那一带，但那时只是确定那里有没异常而已，对于莫和平一家，她还真的没有特意关注。

    

    莫十九进出空间的地点早从华石巷的那棵树上转到了郊外的树林里。

    

    这次她和墨霏尘幻化成两兄弟的模样，就像前几天那样。唐酒和鲁蟒的身份已经不能再用了，莫十九本来想让墨霏尘化成姐妹样子，可他死活不肯，那就只能为兄弟了。

    

    两人都穿着粗布的衬衣和深色的长裤，衣服上还打了好几个补丁。墨霏尘背上背了一个竹篓，活脱脱就是进城的农民同志。

    

    先是在供销社买了两斤水果糖和鸡蛋糕，将它们都放在竹篓里，就光明正大往面粉厂的家属院走去。

    

    “你说你要找莫和平那一家？”面粉厂的保安面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你们和他家是什么关系？我可没听过他家有你们这样的亲戚。”

    

    莫十九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从袋子里掏出一把水果糖递给那保安，“大叔，我们是他隔壁村的，就想找他唠唠嗑，你就行行好让我们进去吧。”

    

    保安飞快将水果糖塞到口袋里，将登记表递过去。

    

    莫十九眨了眨眼睛，无奈地说，“大叔，我和我哥都不认识字。”

    

    保安也不管了，问了一下他们的名字之后就将莫和平家的位置指了出来，“这个时间他们应该都在家，没事赶紧下来啊。”

    

    走上二楼，敲响莫家的房门，开门的竟是莫成功这个养兄。

    

    “你们找谁？”莫成功警惕地问。

    

    莫十九上下扫了莫成功一眼，没想到就算过了三年，她这个养兄还是这般跋扈啊。

    

    这时屋里走出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女子，“成功，谁啊？”

    

    女子一眼看见莫十九和墨霏尘这贫农形象，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讥讽，“这该不会又是你哪里的穷亲戚吧？”

    

    “原以为你们莫家当初出了300块的彩礼是什么小康家庭，可你看看我嫁过来这三年，吃的是什么穿的是什么？还有你莫成功，怪不得你叫莫成功呢，什么都成功不了。”

    

    “工作这么久了都还是临时工，你爹那小组长当了这么多年也还是小组长，就这个破组长也不愿将工作转给你！”

    

    “还有你们这些穷亲戚，一个个的，认识的不认识的，隔段时间就上门打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