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

    艾晴羞涩地别过头，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白一凡再次低头吻上她的唇，抬手摩挲着她的脸颊，低声赞叹。

    “宝贝，你真美……”

    “你别说……”

    她羞赧的嘤咛一声，剩下的声音却被硬生生的截断了。

    她紧张的绷紧了身子，却在感觉到他的迟疑时，揽了他的脖子，吻住他。

    白一凡的眼神一暗，紧紧的拢住她的身子。

    撕裂般的痛楚传来，艾晴忍不住呜咽出声，那双迷离的眼神清醒了一瞬，随即泛起了泪花。

    白一凡的心口一痛，暗骂自己是个禽兽，但是在这种强烈的自责里，却又夹杂着几分畅快。

    一时间，道德和兽欲疯狂拉扯，最终在她朦胧的眼神里，彻底化身为一头野兽。

    艾晴只觉得自己像是汪洋里的一片浮木，不知方向、随波逐流，在他制造的浪潮里翻涌、浮沉，直至飘向无际的远方。

    ……

    不知道折腾到什么时候，最后以艾晴沉沉睡去告终。

    白一凡爱怜的摸了摸她疲惫的小脸，然后抱起她的身子去浴室清洗。

    看着她白皙的皮肤上深浅不一的印子，他又把自己唾弃了一顿，然后小心的处理好，将她重新放回床上。

    小姑娘全程都没有醒，沾到床垫以后，还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好像是对刚刚洗澡那一行为无声的控诉。

    白一凡忍不住笑了笑，在她身边躺下，然后低头在她额上浅啄一口。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低声自言自语。

    “晚安，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