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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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拉着她的手,关切地问道:“嫁入侯府,可有为难之处,世子待你可好?”

    温嫤眉目弯弯,笑着宽慰道:“母亲不必担忧,女儿在祁家一切都好,婆母温和,并无不妥之处。”

    亲耳听到这个回答,徐氏顿时松了口气,女儿性子她知道,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的个性,虽然知道这桩婚事诸多槽点,可她还是安慰自己不要多想。

    “那便好。”

    徐氏沉默片刻,随后又想起什么,便凑过去小声问道:“你与世子...可有圆房。”

    饶是自己亲娘,问起这种话题,温嫤顿也难免红了脸,连带着耳根子也泛起一层红晕,见她这样,徐氏只当是姑娘家面子薄。

    当初她最担心的,便是齐臻受伤,日后两人不能繁衍子嗣,这偌大的侯府若是没有孩子傍身,又如何能立得住脚。

    温嫤想起成亲那日的夜晚,她与世子并无行房之举,至于原因,究竟是伤了还是....

    这便不可知了。

    原本她与祁臻便是在旨意重促成的夫妻,又无感情,不做这事也没什么。

    为了不让徐氏担心,温嫤只得撒谎,不做辩解,默认了徐氏的猜测。

    问过话后,母女二人又开始一阵寒暄。

    最后徐氏垂首低下,眼带莹光哽咽道:“你既已嫁入宣平候,便是祁家妇,今后要与恭谨慈爱,孝顺公婆,切记小心行事,侯府高门大院,为娘只盼你能将日子过得和睦。”

    说话间,外头丫鬟前来传话,称午膳已备好,请夫人小姐移步正厅。

    时隔三日,再次吃到家中可口饭菜,温嫤满心欢喜,更遑论知道她回府,徐氏特意嘱咐厨房多做些她爱吃的饭菜。

    席间,一家人有说有笑,徐氏不停给她添菜,彷佛又回到了还未出嫁的时光。

    用过午膳,众人又坐在花厅说了些体己话,待到日暮时分,才从温府离开。

    临行前,温浔语重心长教导道:                                                “如今你嫁入侯府,世子身受腿伤,你更得照顾仔细,切不可有怨言,侯府不比寻常门第,你更要谨言慎行,切莫让你母亲为你忧心。”

    温嫤颔首,轻声回道:“女儿都知晓。”

    这厢祁臻醒来时,已是酉时一刻。

    他躺在床上,掀起眼皮便看见头顶熟悉的如意云纹的藻井,少顷,他强撑起身子想要坐起,却发现浑身无力,环顾四周,发现木安并不在。

    恍惚间,他忆起,昨日昏迷时的场景,痛感几乎是在一瞬间传来,似刀刃在皮肉里搅动,起初还能忍耐,直到后来,钻心的疼从四肢蔓延至全身。

    意识四散的那一刻,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过往画面如走马观灯般闪过,头越来越沉,四周都在旋转,最后生生将人疼了过去。

    身后传来一道窸窣的动静,侍卫木安立刻转过身朝里走去,这一看,便发现祁臻已经醒了。

    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木安眼睛一亮:“世子,你醒了!”

    瞬间,祁臻苏醒的消息便如同长了脚的翅膀,回荡在侯府四处,宣平候夫妇听着下人禀告,着急忙慌地赶来了书房。

    温嫤带着丫鬟清云回了琅沂阁,甫一踏进院子,便听见婢女神情欣悦地朝她走来:“少夫人,世子醒了,你快去瞧瞧吧。”

    温嫤顿时一愣,惊讶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丫鬟垂着脑袋:“奴婢怎敢骗少夫人。”

    算算日子,祁臻昏迷已有两日,若是再不醒来,怕是真有性命之忧。

    如今醒来,总算是化险为夷,至于病因,日后再慢慢查来。

    温嫤提起裙裾,几乎是小跑着来到书房。

    和前些天不同,今日祁臻醒来,别院内围满了人,丫鬟嬷嬷全守在外头,宣平候夫妇及祁疏月一个个站在床榻旁。

    太医刚刚诊过脉,又施了针,眼下正拿着医箱从内室出来。

    撞见温嫤入内,停下脚步作辑问礼:“少夫人。”

    温嫤驻足,询问道:“世子身体如何?”

    听见问话,胡太医抚了抚胡须,想到祁臻悬乎的脉象,也只能道一声:“微臣无能。”

    像是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来,同为医者,温嫤当然知道这是无可奈何之下才会说出的话。

    一句话,几乎断了大半希望。

    若是连太医也无能为力的话......

    思忖间,屋内传来一阵急咳,温嫤浑噩般踏入内室,一室目光瞬间朝她涌来,她先是和宣平候及林氏打过招呼,随即看向祁臻。

    不管以后如何,总归眼下人是清醒了,温嫤唇角弯起,眸子也亮了起来:“您醒了?”

    祁臻不说话,只怔怔地望向跟前的女子,她今日换了身芙蓉色长裙,很明丽的颜色,趁地她肤色姣好,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