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罚令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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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妹不愿当白月光》 

    灵虚殿又陷入一顿沉默。

    良久以后,有人站了出来,说道:“老朽记得不错的话,云朔长老的栖羽堂还有一间空房吧?”

    林安长老说完,看向迟深。

    迟深颔首,不冷不热道:“是。”

    你们这群人,就想拿个人看着我是吧?!

    祁樱跳出来,摆手道:“这怎么行!那是云朔长老留给他未来的弟子的,若我去住,也太不合规矩了。”她转头,对着祁之夷道:“叔父你说对不对,叔父,我愿意去住外门的弟子居的!”

    “这怎么行!咱们樱子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祁家的金枝玉叶,住一个好一点的地方有何不妥!”

    “母亲,若是阿樱想去外门的弟子居小住几日,也未尝不可啊,她也快及笄了,马上能拜师了。”

    “......”

    祁樱最后还是住进了栖羽堂。

    祖母动嘴能力实在太强,恐怕整个南冥宗的人再也找不出一个能与她一决高下的人。

    平心而论,祁樱觉得栖羽堂不比清云居差多少,只是地处偏远,平常人爬上来会很费劲。

    不过倒是清净,门前还种了许多花树,每逢三四月便有很多同门专门过来赏花。

    ...

    祁樱握了握手里的月白令牌,抬眸对着面前的人道:“师兄,你为何非要提住所这事?”

    不是跟你说过了,就算是茅草破屋我都能住。

    迟深坐在椅上,手里端着一杯青蓝瓷杯,修长玉指轻动,有如乐师勾弦之雅,目光却冷冷清清,淡淡道:“见你可怜。”

    祁樱瞳目骤缩,一手捏紧手里的令牌,一手从化出一柄冰蓝的剑身朝着他砍去。

    “谁要你可怜!谁要你可怜!你再说一遍!”

    砰!剑锋还未碰到他的衣服便被弹了回来。

    迟深下意识地给自己开了一个护盾,避免了血溅三尺的惨剧。

    他放下茶杯,眼底荡过一丝笑意,抬起眼来却烟消云散了,语气比刚才舒缓了很多,“师妹,你果然和以前一样。”

    啊?祁樱脑袋突然空了一块。

    倏然间,她觉得自己的后背一阵寒,收回了剑,头也不回地跑了。

    迟深见她跑了,嘴角的笑意终究是露了出来,不过没多久,又收了回去。

    祁樱跑到门口,拿出令牌开门,脑海中却还是想起他方才的话。

    坏迟深,难道是看出了她前世于现在的不同?

    难道是昨天昏迷的时候不小心说了胡话?

    祁樱甩了甩头,不再想这些。

    算了,下次还是小心为是。

    ...

    祁樱很快就来到了珍药阁,刚踏进去没几步,却见里面的人都步履匆匆,甚至还有几个戒律司的人。

    她定了定神,朝着最里边的病房走去。

    没想到,越往里走人却越多,祁樱的心一紧,抓住个人便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啊,方才最里边病房的礅兽突发恶疾,竟出手伤人,害得好几个人受了伤!”

    “什么!那礅兽不是向来温和不会伤人的吗!”

    “好像是中了惑术!”

    祁樱想看看里边,却被乌泱泱的人群遮挡,还被好几个戒律司的人轰了出来:“师妹,这边不允进入!”

    “里面的病人呢?躺在右边那个病人!”

    “好像转入西苑了,师妹去那边寻一寻。”

    西苑?那不是重病之人住的地方吗?

    祁樱咬住下唇,跑向西苑。

    路过中堂时,却被一个人拦了下来,这人不是谁,正是迟深。

    “楚师弟没事。”

    一句话,就像是定海神针,将她的心安定了下来。

    迟深放开她,手心冒出一层薄薄的汗,他浑然不觉,只是担心会弄脏她的青萝衣裙。

    祁樱抬起头,望向他问道:“他现在在哪?”

    “东苑第三间房,现在睡过去了。”

    祁樱蹙眉,扯了扯嘴角,“迟深,你方才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迟深刚启唇,却被人叫住——

    “迟师兄,这边有新发现!”

    祁樱不再等他答话,自顾自地走向前去。

    也是,他们早就不似幼时那般两小无猜、心心相惜了。

    迟深总是很忙,忙着修炼,忙着悟道,忙着处理戒律司的事务,还要替他的师父处理外债。

    云朔长老什么都好,就是爱招蜂引蝶,还喜欢去赌场小赌一把,输了钱还要管他的倒霉徒弟要。

    好在迟深实力够硬,背后是五界中最会赚钱的魔界,不然年纪轻轻就负债累累。

    祁樱走入屋内,一眼便见到还在酣睡的楚一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