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那就毁掉她的光鲜亮丽,把她也拉进阴沟里。”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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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

    

    尽管睡前白映苒已经吃过退烧药,但她的烧依然反反复复,睡梦中的女人眉头皱得很紧,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身子发颤,似乎在跟噩梦作斗争。

    

    司胤礼躺在床边,将女人抱在怀里,一边拍着她的后背轻抚她,一边不断用温水给她擦拭身子,物理退烧。

    

    一个多小时后,或许是物理退烧有了效果,又或许是男人太过温柔,身上那让她熟悉到深入骨髓的凛冽松香有助眠效果,白映苒紧锁的眉心逐渐松开,脑袋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手臂不自觉环上男人的腰。

    

    人在生病的时候,内心是脆弱的,而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东西这时候往往会放大。

    

    睡梦中的女人喃喃呓语:“老公,疼,好疼。”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但夜这么静,两人距离又贴得这么近,司胤礼还是听清楚了。

    

    第一次听到白映苒喊自己老公,他整个人都呆滞紧绷住。

    

    将人往怀里再抱紧一些,眼里情绪复杂:“哪里疼?”

    

    白映苒烧得模糊不清,沉浸在自己的梦魇中,没有听到司胤礼的问话,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手臂死死抓着司胤礼的衬衣,却没有再说话。

    

    司胤礼便没再追问,继续给她擦身子。

    

    好一会儿,怀中的白映苒试图推开他,声音哽咽,断断续续地呓语着:

    

    “牢笼,不要,不要住牢笼。”

    

    “家里没有老公,只有黑暗。”

    

    “一片黑暗。”

    

    “……”

    

    说着说着,白映苒呜咽哭出声,大颗大颗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打湿司胤礼的衬衣,灼烫他的胸膛。

    

    男人心疼极了,亲吻她的额头,为她擦拭眼泪:“苒苒,老婆,我在,老公在这里。”

    

    “老公,我疼,疼。”

    

    “心,心在疼。”

    

    白映苒推开男人,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刚刚松懈的神经再次紧绷,身体蜷缩成虾状,双臂抱着自己的膝盖,低低哭泣。

    

    看着这样的无助的白映苒,司胤礼心如刀割,铁血高冷的他,第一次也红了眼眶,无助地为她擦拭眼泪:“苒苒,我该怎么让你不疼?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混蛋。”

    

    可白映苒还是在哭,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司胤礼缓缓低下头,小心翼翼吻上她的唇,轻轻碰一下,低低道:“老婆,不疼了,就罚我以后一辈子爱你,守着你,保护你,好吗?”

    

    温润的唇再一次触碰上她的,不断轻哄。

    

    让司胤礼想不到的是,紧闭双眼的女人微微张开蜜唇,粉嫩小蛇探出一点点,似乎在回应。

    

    她想要他的吻,尽管是在梦魇中。

    

    司胤礼百感交集,眸色晦暗,极尽温柔地回应她,给她。

    

    ---

    

    另一边,向楠家里。

    

    向琴狠狠一耳光打在儿子脸上:“没有的东西,到现在都没有把白映苒搞到手,要你何用!”

    

    “知道我没用,你当初为什么要生下我,还不如让我胎死腹中好呢。”舌尖顶了顶被打得火辣辣的腮帮,向楠语气阴阴的。

    

    向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胸口起伏厉害,苏柔柔刚被抓,她现在可以用的棋子越来越少了。

    

    眼神再次落在向楠身上,阴鸷又恶毒,必须得让他完全听话才行。

    

    向琴忽地抓起桌上的水果刀,狠狠一刀,扎在自己手臂上,随即“啊”一声大叫。

    

    已经转身要去冰箱拿水的向楠闻声转头,就看到向琴手臂上的鲜红一片,冷漠的眼里立即流露出惊恐与心疼,嘶吼着:

    

    “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

    

    “她白映苒在一天,我就不好过一天,既然你不肯帮我,那就让我死,让我自生自灭好了,反正你现在已经长大,翅膀硬了,也不会在乎我这个妈妈的死活。”向琴目光咄咄逼人地盯着向楠。

    

    “别说了,把手臂伸过来,我先给你包扎一下。”

    

    向楠嘴唇有些颤抖,他是向琴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