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金蝉脱壳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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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空子呢?
这一刻,已经是第八天的夜晚了。
在这八天的时间里,一切都显得风平浪静、波澜不惊。在孙复和司马宁等人看来,该说的话语,都已经说了。在“仁至义尽”之后,就等着我和青儿作出明确地回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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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负责送饭的丫鬟仆妇们,对于屋子里的这两个“贵客”,也早已是见惯不怪,甚至,连多说几句客套话,也都是能免则免。
是啊,她们也只是轮流送饭的,这“对峙”着的双方,到底在争执着什么,到底会迎来怎样的结局,也不是她们所能够左右的,甚至,也不是她们所应该过问的。她们觉得,只要做好分内的事情,就足够了。
对于我们来说,送餐者的漠然置之,应该就是一件好事情了吧?
后天清晨,就是“摊牌”的时刻了。
只是,对于我和青儿来说,倒是不愿意在那个时候,再次见到孙公子和宁王子那一伙人。
这个乌衣巷,对于外人来说,还是有点陌生,甚至,有点神秘。毕竟,此前,作为军营,这儿一向是闲人止步的。最近这几十年,尽管不再是戒备森严了,不过,一般的平头百姓,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或是走亲访友什么的,也很少到这儿来。因此,这个地方,外人就知之甚少了。至于我和青儿,如果不是奉命而行,如果不是被扣押在这儿,对这乌衣巷,多半也就是只闻其名了。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如果要问,我们到底有什么收获?
那么,我恐怕只能这样说,这儿的深宅大院,可不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
是啊,我和青儿,最初也只是路过这儿,却不曾想到,被人劫持了。结果,就只能在这儿“作客”了。然而,当我们想着要离开的时候,这深宅大院的主人,却硬是要“留客”。
这,这怎么说呢?
你这乌衣巷,既然不是官府,凭什么强请强留客人?
是啊,单凭这一点,孙公子这一伙儿,就是在忤逆作乱了?他们,如果不是朝中之人,确实是不能私设公堂的。这样的一件事情,如果让朝廷知晓,是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当然,这一伙人,他们最初的意思,也还不是限制别人的行止。我和青儿,之所以被扣押,也只是因为,他们觉得,我们有着可利用之处。然而,不管怎样说,这样的一伙人,都是在挑衅朝纲了。
他们的幌子,就是“清君侧,振朝纲”,不过,仔细想来,首先把朝纲践踏在地下的,恰恰就是这一伙人。由此想来,不跟他们沆瀣一气,还是极为明智的。这样的一伙人,多半是要一条路走到黑了吧?
腰间的令牌!我所注意到,我所发现的,这是其中之一。
这几天,和其他人的接触,还是比较少的。接触得较多的,除了孙公子一伙人,就是那几个端茶送饭的丫头仆妇了。由于闲得发慌,对于她们的衣着打扮,我也就格外注意起来。
当然,那些衣服的面料、质地、手工什么的,我也只是扫了几眼,并不曾深究。我特别注意到的,其实就是,这些丫鬟仆妇,她们的腰间,都别着一块令牌模样的物事。一开始,我还以为,这也没什么的吧,人家的衣着装饰,喜欢怎样就怎样,我是不是太多心了呢?
然而,接下来的几次,依然是这样,我还能够等闲视之吗?
说起来,这个深宅大院,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军营。里面的那些人,各行其是,各司其职。这样一来,就是那些端茶送水的丫鬟仆妇,也需要有凭据,有信物,要不然,那些巡逻的家丁,如何能够确定你的身份?
这种想法和做法,也自有其道理吧?至少,这样一来,这深宅大院里的人,就像一架正常运转的机子。
此外,这也是为了防止外人。就比如说,我和青儿被扣押在这儿,没有没有信物凭证令牌什么的,要想堂而皇之地走到外面去,那是不可能的了。我们被限制,那只是因为,我们只是异类。
从这个角度看,这个孙公子,治理起这个深宅大院来,还是有一套的。对此,我甚至也深感佩服。
不过,如此的治理,是否就是天衣无缝了呢?
那些巡逻的人,只认令牌不认人。那么,我和青儿,也能把令牌弄到手,再乔装改扮一番,那又如何呢?
这些家丁,对于里面的人,也只是大体上熟悉吧?因为,也有这种可能,某些个丫鬟仆妇,平时极少抛头露面,因此,他们也就不一定一眼就能够看出。再说,如果是在夜里,光线较为暗淡,能见度较差,又想分辨清楚,未必就会很容易吧?
由此看来,这个乌衣巷,这乌衣巷里的这个深宅大院,看似戒备森严,也并非就无懈可击吧?
因此,我和青儿该如何脱险,就要从这些方面着眼了。
想想也是,直接翻墙的话,风险比较大,那些巡逻的家丁,也不是只会吃白食的吧?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