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我拿乔，那小绵也是婊子，聊｜｜骚我还不够，还找云唱。”

    霍明德面色如常，沉默了一会，“照你这么说，小绵是喜欢你的，只是被云唱耽误了，你解救她也是好事一件，她年纪小，比不得你成熟稳重，家庭不如咱，更不知道谁轻谁重，有些话说开就好了，至于云唱，我会让他跟你赔礼道歉。”

    “哥，真的吗？”他弟喜不自胜，“太谢谢你了，哥，我就知道我们家只有你懂我，我妈天天管我跟个老妈子一样，我爸一年见不到几次，我只有你了哥。”

    “霍明行，”霍明德开口，叫了他的名字，眼神多了些热络，他这张脸，只要稍微带些情绪，就变得生动异常，“你穿这身很好看。”

    “谢谢哥给我买衣服。”

    霍明行脚步都变得轻快了，肥硕的身体晃悠出了旋转门，这个家只有一个好人，就是霍明德。

    霍明德捏过来他弟喝过的咖啡杯，用棉棒蹭了杯口，装进密封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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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他                                                要给小绵赔礼道歉？霍哥你没开玩笑？你弟和你完全不一样。”云唱一脸诧异，嘴角还起了几个水泡，“霍哥，不瞒你说，你弟那是强女干，强女干啊，是犯法的，光赔礼道歉就能算了？要不是被我及时发现，我都不敢想象小绵会经历什么。”

    “不知道听说了什么，一放学就去小绵家了，小绵父母上夜班四点就走了吧，也不知道小绵会不会给他开门。”霍明德不经意说道。

    云唱一拍脑袋，焦虑起来，着急说道：“霍哥，我不跟你说了啊，我得赶紧过去，这个疯子不知道又能做出什么事来。”

    霍明德照常回家，在餐桌上有一下每一下地夹着米饭粒，配几口翠绿芦笋，各式各样的菜系摆了一桌子，基本以青菜分界，他吃不了辣的，但林启颜母子俩又嗜辣，长条桌子分成红绿分明的两部分，这么多年，倒也习惯了。

    林启颜踩着橙色拖鞋站在客厅踱步，新熬的燕窝木瓜都没吃，打发走了上门美甲美容，顶了张面膜开始嘟囔，“接电话啊，接电话啊。”

    终于控制不住走进餐厅，和颜悦色，“明德，你弟弟不是和你一起放学的吗？他们初中不是更早吗？司机怎么没接到啊？”

    “应该是补习耽误了吧。”霍明德同样像过去的九年光阴一样温和相对，九年时光一晃而过。

    “也是，也是……”林启颜也不坐下，捏着手机不松手，长指甲抠在屏幕上，掉了个镶不牢的粉钻。

    “其他同学看到过他补习，教室门反锁，两个人单独呆在里面，心无旁骛很认真。”霍明德喝了柠檬水润喉，继续说。

    “是挺认真的，那小姑娘也挺软的，好打发也便宜。”林启颜有些心神不宁，脱口而出。

    她牙齿发出不规律的节奏，慞惶不安，“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今天这心啊，这么不踏实，张妈给我炖碗阿胶血燕吧，之前那碗凉了就倒了。”

    张妈赶忙跑过来炖盅，时不时看霍明德一眼。

    只是血燕没到手，电话就响了，林启颜赶忙接了，刚急不可待叫了一声儿子，就听到那边传来成年的严肃的男性声音。

    “什么？强女干幼女？未满十四周岁？你这是诈骗电话吧？不可能，我儿子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叫着律师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她摘了面膜砸在地上，浑身不自觉哆嗦起来。

    客厅变得嘈杂，她漂亮美艳保养极佳的脸像苦冬瓜，一会打电话叫律师，一会让司机准备车，先说联系霍亢，又说不能联系，来来回回忙得像个企业女高管。

    霍明德岿然不动，冷眼瞧着，最后将柠檬水一饮而尽。

    他插上耳机线，看着汽车驶离霍家老宅，克罗地亚狂想曲继续，他面无表情打开手机订了去F国的机票，F国的房子也托朋友订了一套离学校近的别墅，家具一应设施按照他在国内的公寓标准。

    他以前是霍家的独子，将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