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男寝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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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一眼,前者忍不住哼笑一声,“哎呀,嬴小姐。谈钱什么的多伤感情,就当是交个朋友喽。”
朋友?
真是个充满黑色幽默的词语。
嬴欢向来不愿与这种圆滑狡诈的人多做纠缠,奈何手头没钱,只好把这个人情暂且欠下。
她推了推沙发上熟睡的小人,“尤拉,该起床了。”
尤拉的口水淌了一地,丝毫没有一点客人的模样。
三人:……
少女面无表情地咬着后槽牙,朝另外两个人道:“我可以把它留下来打扫卫生,前提是你们不嫌弃的话。”
谁也没吱声。
*
晨光透过窗帘,一缕光线照耀在地毯上。
尤拉揉了揉眼睛,口水干涸在嘴角,它从沙发间的缝隙坐起身。
初升的太阳实在太过耀眼,尤拉闭着眼睛缓冲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看向天花板。
这!是!哪!儿?
冰箱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白魇穿着简约的家居服,在煎锅中打入两颗鸡蛋:“早。”
尤拉愤怒地瞪着眼前的人,一边整理自己压出褶皱的裙子。
【嬴欢呢?她人去哪儿了!】
“这不是很显而易见吗?不要你了呗。”白魇将油麦菜放进烧开的清水中,顺便给一旁的煎蛋翻了个面。
她,不,要,你,了。
如果站在这里的是个六七岁的孩童,恐怕会当场倒地大哭,但它不是。
尤拉想要回到数据海中,但被防火墙拦在了外面。
嬴欢不知道什么时候取消了它的权限。也就是说,除非那女人改变主意,否则它将一直保持这副人类拟态。
白魇顶着两只黑眼圈,花了十分钟的工夫做好早餐,将煎好的全麦吐司放在餐盘上,递给一旁哭唧唧的小孩儿。
“吃吧,说不定是最后一次热腾腾的早饭喽。”
一早起床来些地狱笑话是白魇长久以来的习惯,奈何他的室友很古板,根本抓不住其中笑点。
当然,也包括眼前的小孩儿。
尤拉瞪着红红的眼睛,像是要宰了他。
唉,无趣的人类。不对,是无趣的智能体。
白魇把酒杯里的龙舌兰一饮而尽,镜框下的双眼充满疲态。
“你也来点儿提提神?”他举起酒瓶示意。
尤拉:……
最后,他得到了小屁孩儿的放声大哭。
卧室门打开,裹着浴袍的少年从门框里探出头来,他扫视着餐厅里的两人,尤其是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掉的尤拉。
“请问,你是属公鸡的吗?”
小孩儿的哭声仍未停止,反而愈演愈烈,就差上房揭瓦了。
直到昨晚的监控录像给了它一个闷棍。
岑之渊将室内的监控系统录下来的东西递给它看。
如果能让它认清现实,那么他恶毒一些也没关系。
【不可能,我们并肩作战了这么久她都没嫌弃过我!】
视频中,嬴欢把睡晕过去的尤拉扔回沙发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公寓,甚至都没忘拿走它头上休眠状态的电子眼。
“先走了,你们慢慢在这儿伤春悲秋吧……”白魇拍了拍尤拉的肩膀,将擦干净的眼镜戴在鼻梁上。
这家伙一贯行踪神秘,岑之渊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二人的目光甚至都没有任何交汇。
今天是机甲院的训练日,岑之渊打开课程表看了眼任课教授──普洛斯。
很好,至少不是院长。他当机立断选择了翘课,开始慢条 斯理地吃早餐,对眼前的一坨“人”视而不见。
大抵是哭累了,尤拉委屈巴巴地把脸蛋贴在桌面上,阳光恰好从窗外直射进来,它不由得晃了晃眼。
从模糊的光晕中,它看见座位对面的人优雅地喝着白粥,每个动作都像电影里的富家公子般。
它看得入迷,险些将口水流下来。
他看起来没什么胃口,吃得不多,用帕子擦了擦嘴角。
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个亮闪闪的东西,动作熟稔地戴在脖子上,还不忘用指尖触碰两下。
其实尤拉想把视线更多放在他干净标致的脸上,可是等它瞧清那亮闪闪的真面目时,目光有一瞬间的呆凝。
【你……】
它依旧保持贴着桌面的姿势,圆滚滚的眼睛瞪得老大。
男人正对着落地镜整理尾发,透过镜面看着它。对于不熟悉的人,他不想说哪怕一个字。
【你胸前是挂着一块……弹片吗?】它提着裙子走向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块只有指甲大的不规则物品。
把弹片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