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神秘失踪的小学女教师,1982年长春“8·16”杀人埋尸案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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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生活。这样,张健群便趁爱人不在之机,从1980年开始,与王爱军过上了事实上的夫妻生活。
当时,张健群做着令人羡慕的工作,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是违法的,然而,为一时快乐,他听任了罪恶的发展。精神空虚的王爱军,渐渐把与张健群的接近,作为精神上依托,几乎像对待“丈夫”一样对待他。
她常对他说:“二哥,人生就是那么回事吧,什么叫爱情,爱情就是性生活!”这样腐朽的人生哲学,也感染了张健群。
当王爱军提出要和他结婚时,张健群不仅答应了,而且立下“等我妈死了,我就离婚”的字据。
当然,无论处在什么情况的人,也都会有清醒的时候。张健群对自己的行为也有过自责的隐痛。他在写给王爱军的“诗”中,记录了他曾有过的悔悟:“我的心怎能平静,我害了一个多情的女子,我是一个可恶的害人精,见到你我更觉心痛,我对不起你呀,可怜的姑娘!”
然而,他已陷入一个不能自拔的泥坑。当他良心发现的一瞬间过去后,侥幸的心理又占了上风,支配着他在岐途上越走越远。
1982年初,满足这个美妙的乐章,终于被一个正在孕育着的小生命打乱了它的和谐。张健群被这个恼人的消息弄得六神无主。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个孩子出生,他反复做着王爱军的工作:做人工流产。
但是,王爱军却执意要这个孩子。两个人常常为此争论不休。
“我看透了,人生不过那么回事,我将来也不结婚了,领着孩子过,给我找个房子就行!”
女性,不管是圣洁的,还是有污点的,母爱这个本性一般是不会改变的。堕落了的王爱军,此时更一切都不在乎了。
张健群思想激烈地斗争着,他担心事情败露出来,不好收拾。因而不得不搜索刮肠,考虑着退路。他知道拗不过她,不让孩子生下来是办不到的了,可怎样安排,才会既生孩子又不暴露呢?他决定先借一处房子,让逐渐显怀的王爱军从家里搬出来,避开热人的视线。
费了很大力气,总算借到杨家的房子。1982年6月初,张健群以安排表妹为名,把王爱军送到杨家。无疑,王爱军的一切生活开销,都要由张健群供给了。
一个本来就很沉重的包袱,更加沉重了。
审讯室里的张健群,清楚地知道明天就要从世界上消失,而且是作为罪人,带着耻辱,在人们鄙夷的目光中死去,他痛苦万分,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亲人。
“我前半生没有给你们留下什么,可给亲人们留下了辛酸、痛苦,留下了耻辱,世界上还有什么比父母失去儿子、妻子失去丈夫、孩子失去爸爸更痛苦的呢!由于我的罪过,才使你们吞食人生最难咽的苦果,我太无情了……”
是啊,“罪过”这个东西似乎有一种魔力,有时竟会引着或逼着你,进入它的陷阱。着了这种魔的人,想摆脱掉困境往往是很难的、有时明知前面就是火坑,也要往里跳。现在的张健群就是这样,无法挣脱“罪过”这条绳索的束缚,只有让它牵着朝前走去。
王爱军从家里搬出来,只不过解决了燃眉之急。转眼两个月过去了,临产期就要到来,杨家已把王爱军看成是不受欢迎的人了。这时,王爱军又给张健群下了死令:“孩子不能生在别人家!快找房子!”
张健群无奈,只好四处托人去找。但在房于如此紧张的情况下,要想短期内找到房子,那只能是一种空想。
产期一天天临近,还有20多天了,张健群爱人返籍的调动已有头绪,过不了几天就要回来办手续……
眼看着这一天就要到来:张健群让王爱军这个大姑娘生了孩子——成了街坊邻居、同志的笑料;组织上发现自己的问题——一切都完了;返籍的妻子发现自己的不轨——无法交待;王爱军今后的生活怎么办……
这些问题尖锐地摆在张健群的面前。他无法排解,无法作答,但也不甘让自己垮下去,怎么办?难道就没有一个万全之策了吗?仍然被侥幸心理支配着的张健群,不会听信理智的告诫。
经过反复思考,终于想出一个在当时自以为是唯一的“万全之策”。殊不知,只不过是向罪恶的深渊又迈了一步,掘下毁灭自己的坟基。
1982年8月10日,张健群来到杨家,佯说房子借到了,表妹就要搬走。杨家看到王爱军那种样子,巴不得快点搬出去。经过商量,杨家同意将王爱军的东西暂时放在这里。于是,王爱军带着身边的衣物,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