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好，是可以正常视物的。

    “诺克塔恩的象征？”程倦有些意外。

    “是的，所长说过，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诺克塔恩。您不需要怀疑我，也不必向我询问什么，事实上，我也一头雾水。”全昭抬眼看向程倦，声音轻缓而坚定，“但您会需要我的，诺克塔恩，我会是您的市长。”

    程倦盯着他微微偏了偏头，随即眉眼一弯，“好的，市长。”

    话音落下，程倦的身影当即消失。他知道所长是谁。那个告诉他这座城叫诺克塔恩的人就是所长，只是，是什么所的所长呢？

    意识空间内，程倦斜斜地倚坐在椅子上，信手一划，调出那面水镜。

    唔，先放个宣传片预热一下吧。

    诺克塔恩。

    赵连溪紧拧着眉头看了看四周，而后将视线放在了全昭身上，沉声问：“关于现在这个时代，你知道什么吗？”

    “我也一无所知，但只要跟着诺克塔恩走就好。”全昭似乎有种远超年龄的成熟，他略想了想，说，“我们应该搜寻一下储备物资，顺便了解一下这个时代。”

    “好。”

    一高一矮两道身影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