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 第(4/6)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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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推地上。

    “滚,滚你个王八羔子,气死你妈你就称心如意了!”

    张淑琴不敢动了,坐在原地默默流泪。

    刘江就是这时候踏进的张家,她诧异地瞧着这一家三口躺的躺,怒的怒,又注意到墙头上不少看热闹的脑袋,随着她的视线嗖一下收回去,又忍不住探出来......不禁无语道:“这是唱的哪出啊?”

    公社书记连忙过去拽张葛望:“葛望,咋回事,费福玲咋躺地上了呢?”

    张葛望活像他是受害者,老脸哭丧:“建山大哥,你快把这小王八羔子带走吧,给你家小旺当媳妇也行,买给过路人也行,咱家养不了她了,瞧把她妈气的!”

    “净胡说!新社会怎么能卖儿买女!”张建山批评教育:“孩子不听话你教她啊,我看淑琴是好孩子!勤劳能干,认真朴实!姑娘每天牛一样给你俩干活,你还想咋地!”

    刘江听着不顺耳朵,插嘴道:“说孩子是王八羔子,那父母是什么......”

    “你谁啊?”

    公社书记挺挺胸膛,拉过刘江,郑重介绍:“这位是刘江同志,她是代表她的伯父,耿峥嵘耿同志来的!诶呀,这可是望海村的光荣,耿同志家的大侄女!”

    “是世交家的侄女。”

    “哦,对,世交家的侄女,也是很光荣地!”

    他自信满满,张葛望却不给面儿:“耿峥嵘是谁啊?”

    “你不听广播不看报啊,耿峥嵘都不知道?”

    “不知道。”

    “好了好了,是谁都无所谓。”

    刘江制止了无异议的纷争,抚着额道:“建山书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能不能请这位,嗯,这位躺在地上的同志,起来和我们好好谈谈呢?”

    张建山从善如流,过去低头看费福玲:“嘿,自强妈,起来吧。”

    费福玲躺在地上面如死灰,进的气儿不如出的气儿多,眼看着不行了。

    “叔,我妈是不是被我气死了!”张淑琴哭着问。

    张建山背手弯腰观察了一会,很靠谱地摇头:“自强妈,起不来啦?”

    费福玲喘气喘得更粗了。

    “得嘞~”张建山直起身,叉腰站着,远望:“你家自强走了,你又不行了,我看工分还是少算几分......”

    “凭啥啊,我家淑琴不是一个顶俩!”

    费福玲嗖的坐起来据理力争。

    公社书记一本正经:“反正淑琴不听话气死她妈,依我看不算个人,就算她半个吧,半个人,挣半份工分,很合理嘛。”

    “书记,你这是欺负人!”

    “你不也欺负孩子么!行了,快起来,让刘江同志瞧笑话!”

    刘江给张建山竖起大拇指,没人家张书记,她可没信心对付这种人。

    终于,张家、公社书记、刘江三方坐下来,进行严肃地会谈。

    张淑琴坐在角落里,低头,油亮蓬松的双股辫子垂在胸前,视线无焦距。她现在非常自责,连争分夺秒的看视频都不敢了,总觉得自己罪恶,妈气成那样,爸要把她卖掉,她不知道,追求那什么所谓的家园,到底应不应该。

    好想问问朵朵。

    刘江偷偷瞄一眼角落里的姑娘,心里微微笑了,觉得张淑琴非常具有生动的美,她来当然是有目的:“伯父,伯母,我也就开门见山了,这次,我是替我的哥哥,耿志成同志,来向张淑琴同志求婚的。”

    张淑琴猛然抬头,耿志成!

    张家夫妇没咋听懂,但求婚听懂了:“你说,你们想娶我家淑琴?”

    “是的,”刘江诚恳道:“我知道,作为小辈贸然来是非常失礼的,但也许建山书记了解,伯伯他有许多事情要忙,根本抽不出时间,而伯母因为志诚哥的病情,心力交瘁,忍受不了长时间坐车,所以我就厚着脸皮来了,请你们谅解。”

    “耿志诚生病了吗!”

    刘江诧异张淑琴的反应,解释道:“自从那次......意外,志诚哥被送到S省医院,结果还是晚了,被......截了肢,以后,只能在轮椅上生活了......”

    张淑琴骇得说不出话来。

    张建山惋惜地说:“可惜啊,耿志诚这小伙子真很不错,有觉悟,有思想,诶,咋天不佑呢!”

    就连费福玲都感叹,说当初一帮知青里就数耿志诚长得俊,又仁义,还帮张自强出过头呢,真是可惜了的。

    刘江静静地等待大家唏嘘完,才接着说:“伯母的意思,志诚哥缺少一位知冷知热的妻子看护,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张淑琴同志和志诚                                                哥有过交集,而且,作为被见义勇为的对象,淑琴同志,是不是对志诚哥具有一定的义务呢......”

    她越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