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022何事秋风悲画扇(六) 第(3/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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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着,可是四肢被牢牢束缚的她无论如何躲避都无法                                                避免那讨人厌的畜生见缝就钻,“——啊——!独孤承烨你TM不是人!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初茵从未料到,自己曾经全身心的信任,换取的是他毫不留情的打击!

    是她在彼此情意交好的时候对那人坦诚相告。

    情深意浓,花好月圆之际,她曾亲口告诉过那人,自己最怕的动物是蛇。

    结果今朝,却反过来被他利用。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饮糙亦醉局’的真谛。

    她曾以为那些模糊不清的故事仅仅是记忆中存在的一个故事。

    可是今时今日所经历的一切,却让她深刻地意识到,原来她从一开始就不该将回家的希望寄托在那人的身上。

    无论他是你的恩人也好,丈夫也罢,亦或是至亲至爱,都不应对他人抱有绝对的希望与期待。

    这世上能够真正伤害你的,往往是你以为的爱重之人。

    因为她对他曾经坦诚相告,这才给了他今日肆意背刺伤害自己的资本。

    如此残忍的现实让她怎能接受!

    身心俱疲的初茵这一刻彻底崩溃了,“你让这些畜生离开我的身体!你让它们走啊!让它们走啊!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让它们离开!我害怕蛇!我真的很怕很怕这些东西!——啊——!它们又咬我了!——啊——!”

    独孤承烨只是勾起唇角,静静地待在原地。

    三分钟后,等到终于欣赏够初茵的惨相后,他伸手,为她解开镣铐,将她抱出了血池。

    初茵一把圈住独孤承烨的脖颈,她的下肢死死地缠绕着他的腰身,一刻也不愿意离开,生怕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生物再次缠上她的身子。

    独孤承烨动作轻柔地抚摸着怀中难得乖顺的宠物,片刻后,他揭开了覆于她双目上的黑色缎带。

    当重沐光明的一刹,独孤承烨方才贴近她的耳畔,“茵茵,别怕!那只是泥鳅与鳗鱼!”

    初茵闻言立马反手给了他一耳光,“独孤承烨!你个混蛋!”

    语落,立即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

    独孤承烨伸手,稳稳地扶住腿软的初茵,微笑着道:“茵茵,记得你刚才答应过我什么吗!我不想将门外的那袋毒蛇真的倒入刚才那方血池中,让你躺进去再泡一遍澡!”

    初茵打了个哆嗦,当弱点被人精准拿捏后,就连毫不畏死的她都在微微颤抖。

    只因她终于明白,有时候活着比死去更加艰难。

    “你想要我做什么!”初茵嘴唇微颤,努力保持着以往的镇定。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张俊美如仙的完美画皮下,居然藏着一颗如此暴戾狠辣的虎狼之心,残忍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让人望而生畏,根本就生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

    独孤承烨重新端坐在石座上,单手撑头,倨傲地扬起下颚,毫不客气道:“我要你一如既往地好好伺候煊哥,过去两年怎么陪睡的,你就继续老老实实地任由煊哥摆布!这也是你现在仅存的价值了!”

    初茵闻言瞬间脸色煞白,这种被人用语言赤裸裸羞辱的滋味,让她心如刀绞,痛不欲生,“怎么?你不让我放弃逃离的念头了?”

    独孤承烨毫不在意地笑笑,“兔子又怎么可能逃出老虎的领地!你大可一试!至于伺候煊哥,”他摩挲着下巴,细细想了又想。下一刻,他用灵力分出了一个分身,并用变身术将分身幻化成了煊哥的样子。

    “去!”独孤承烨指着新鲜出炉的拥有煊哥外貌的分身,“今日你就拿他好好练练手!为人妾室,连为主君宽衣擦身都做不好,又怎能伺候好煊哥,为煊哥暖床添香!”

    初茵死死地咬住嘴唇,她上前,为化作独孤承煊样貌的分身解去了腰带,紧接着就是外衣,内袍。

    当她俯身弯腰,蹲在地上,为他褪去鞋袜后,分身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内衫和下裤了。

    独孤承烨并未喊停。

    初茵犹豫了片刻,踮起脚尖,为分身脱去了内衫。

    映入眼帘的胸膛一如既往的熟悉。

    下一秒,她咬牙,伸手就要为他脱去仅剩的裤子。

    这时候,独孤承烨终于道:“够了!”

    他的声音暗含着一丝喑哑,可在晦暗空旷的地下牢室中,初茵听不大真切。

    她只是依言收回了手。

    “你给我继续留在这里好好反省!”语罢,独孤承烨匆匆解除了幻化而出的分身,只留下一壶水和一些吃的,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初茵颓然地抱起水壶,举壶畅饮起来,下一秒,无法抑制的泪水如雨落下,扯得她的心脏啾啾地疼。

    这般屈辱的经历,她定会此生铭记!

    守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