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022何事秋风悲画扇(六) 第(1/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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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君是女主飞升的踏脚石》 

    当初茵醒来的一刻却发现自己竟身处暗室,“这是哪里?”

    独孤承烨双手交叩,端坐于石座上,语气温和地为她解惑道:“煊哥院落中庭的地下暗牢,就在那方荷花池的正下方。”

    初茵瞬间清醒,却发现自己正被吊在一座刑架上。

    她试图挣扎被镣铐牢牢束缚住的手腕,可是一切的努力都只是白费功夫。

    独孤承烨起身,站在石案上摆放整齐的刑具前。

    他的手指一一掠过皮鞭、钉锤、匕首、烙铁、镊钳……

    最终,他拿起了银针和镊钳。

    独孤承烨把玩着手中尖锐的银针,踱步到初茵面前,“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只要你以后乖乖听煊哥的话,绝了逃离独孤一族的心思,这一次我就放过你,让你继续锦衣玉食地做你金尊玉贵的茵姬夫人。”

    初茵讽刺地勾了下嘴角:终于从混沌中清醒的人,又怎会甘愿重回幻梦。

    过去的生活哪怕再怎样瑰丽梦幻,却也只是一场用谎言与欺骗堆砌而成的海市蜃影,梦醒的一刻便会坍塌尽散。

    只要她一息尚存,就绝不回头。

    独孤承烨不曾手软,下一刻,他精准无误地用银针刺透了她左手小指的指甲盖。

    几乎同一时间,初茵的尖叫声响彻了整座地下暗牢。

    “茵茵,听话,服个软吧!”独孤承烨温柔地用绢帕擦拭她因剧痛而无法自抑奔涌而出的泪水,可他手上施刑的动作仍旧未停,“只要你求饶,我立马给你治疗!”

    而初茵回给他的只有一口干涩的唾沫。

    独孤承烨轻笑一声,用绢帕擦去脸颊上被她唾面的唾液,下一秒,他将绢帕放置在鼻尖,用力地嗅了嗅,“好香!”

    语落,他用舌尖轻柔舔舐手中绢帕上那抹湿润的痕迹,“茵茵的味道果然一如既往的甘甜美妙,让人回味无穷!”

    初茵闭目,不再看那人一眼。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独孤承烨拍拍初茵的脸颊,“不理我是不是?我倒要看看今天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这个主掌族内刑狱的掌罚者更有办法!”

    说罢,暮地他就上了钳夹,直接拔掉了初茵左手小指的指甲。

    霎时,比刚才更加刺耳的锐鸣声失控地爆发。

    初茵几乎一瞬间瘫软了身体。

    那是比针刺甲心更加剧痛难忍的折磨!

    十指连心,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有那么一刹,初茵以为自己会一个仰子栽倒过去,可当剧痛过去,只剩下血管相连的脉动声在手指处突突的跳动,带动了整个心脏。

    只有这一刻,初茵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还活着。

    独孤承烨捏住初茵汗水漫布的面颊,紧紧地攥住她的下巴,“你求我啊!只要你求我,只要你开口,一切就都可以商量!”

    “呸!”初茵吐了一口血沫,那是方才她忍痛咬破舌尖时溢出的血水。

    独孤承烨第二次动手,这一次,他拔掉了她中指的指甲盖。

    “——啊——!”钻心的痛楚折磨着初茵突突跳动的心脏,让她恨不能在下一秒就这样死去。

    哪怕痛快地死去,也好过遭受这样撕心裂肺的折磨!

    还没等独孤承烨第三次动手,初茵就在抽搐中陷入了昏厥。

    独孤承烨丢开手中的银针和钳子。

    接下来,他为昏迷的她解开了手上束缚的绳索,将她抱到了冰冷的石台上。

    眨眼间,他将她的外衫脱去,露出她纤弱的四肢,再用石案刑台上的绳索紧紧地禁锢住了她的躯体。

    紧接着,他用冰水泼醒了初茵,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时间。

    初茵迷蒙着醒来,她刚才是痛晕过去了吗?

    独孤承烨用手指细细描摹着她满是湿痕的面颊,“茵茵,不要这么倔,跟我对着干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初茵闭上眼睛,对他的威逼利诱视而不见。

    独孤承烨并未气馁,“茵茵,你要听话,乖乖地听煊哥的话,我是真的不想伤害你!”

    “只要你对煊哥言听计从,就像你过去两年做的那样,再次接受煊哥的靠近,我就放过你!”

    初茵依旧没有半点动静。

    独孤承烨气急,“从来没有人把我逼到这个份上!初茵,只有你,也只能是你,才会让我对你如此无力!你确认你想好了是吗!”

    初茵没动。

    独孤承烨猛然掐住初茵的颈项,“别给脸不要脸!你不过就是个出身卑贱的药奴!一个任人狎玩的存在!”

    “当年若非我及时出手,你早在三年前的成人礼上就会被那一整个寨子的修士接连强迫!”

    “你哪来的傲气!”

    “至少与当年相比,如今的你只用乖乖给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