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真要大论篇第七十四(二十五)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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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来开药才行。所以啊,要是有人想吃中药来调和阴阳,最好还是找个靠谱的老中医给看看。”
黄帝闲来无事,就琢磨起了医学的事儿。他翻阅了一些古书,发现里头都写着:“治寒要用热药,治热得靠寒药。”这话听起来挺有道理,就像是夏天吃冰棍,冬天吃火锅,简单直接,符合常理。可咱们的帝王陛下毕竟是个爱思考的主儿,他心想:“这世界上难道就没有例外吗?那些个方士,一个个跟背书似的,难道就不能变通变通?”
于是,他就把这个问题抛给了他的私人医生——岐伯。岐伯一听,心里暗笑:“这帝王陛下还真是爱琢磨啊!”不过,岐伯可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他连忙恭敬地回答:“陛下所言极是,一般而言,治寒确实要用热药,治热得靠寒药,这是中医的基本原则,就像咱们做饭得放盐一样,少了它就没味儿。但是,您也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人体也一样,有时候啊,这原则还真得变通变通。”
黄帝一听,来了兴趣:“哦?愿闻其详。”
岐伯接着说:“比如说吧,有个人发热了,按照常理,咱们得给他用点寒性的药,像金银花、连翘啥的,清热解毒。可结果呢,这热不但没退,反而更烧了。您说这事儿怪不怪?”
黄帝点头:“怪,确实怪。”
岐伯继续:“这事儿啊,其实不怪药,也不怪人,怪就怪在咱们没找到病根儿。这热啊,有时候是实热,有时候是虚热。实热就像是锅里烧的水,加点寒药,火一灭,水就凉了。可虚热呢,就像是锅底有个小火苗,虽然不大,但一直烧着,你光加水,不解决火苗,这水啊,永远凉不下来。这时候,咱们得用点滋阴的药,像是麦冬、石斛啥的,把这小火苗灭了,热自然就退了。”
黄帝一听,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寒症呢?为啥有时候用了热药,反而更寒了?”
岐伯微微一笑:“陛下真是聪明绝顶啊!这事儿啊,跟热症一个道理。寒症有时候是实寒,像是吃了太多冰棍,冻得直哆嗦,这时候用点热药,像是附子、干姜啥的,一吃下去,立马暖和起来。可有时候呢,这寒啊,是虚寒,就像是屋里暖气不足,你光在屋里放火盆,不解决暖气问题,这屋里啊,还是冷。这时候,咱们得用点温阳的药,像是肉桂、鹿茸啥的,把这暖气给补上,屋里自然就暖和了。”
黄帝一听,哈哈大笑:“岐伯啊岐伯,你可真是个医学大家啊!你这么一说,我就全明白了。看来,这医学啊,还真得变通变通,不能一刀切啊!”
岐伯也笑了:“陛下说得是,医学这事儿啊,就像是炒菜,同样的食材,不同的火候,不同的调料,炒出来的味儿就不一样。咱们看病啊,也得因人而异,因病而异,这样才能药到病除。”
说到这里,岐伯突然话锋一转:“不过啊,陛下,虽然咱们知道了这些道理,但用药还是得小心。中药啊,就像是厨房里的调料,用对了,就是美味佳肴;用错了,那就是黑暗料理了。所以啊,咱们还是得按照医书上的规矩来,不能乱来。”
黄帝一脸认真地说:“岐伯啊,你说这事儿挺逗,有时候给人开了寒凉的药,想着给身体降降温,结果这家伙吃完反而热得跟火炉似的;反过来,开个温热的方子,想暖暖身子,嘿,人家倒好,冷得跟冰窖一样。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岐伯一听,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仿佛在说:“这事儿,可有意思了,咱们得从中药的‘脾气’讲起。”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爆笑中药课”。
“陛下啊,你想想看,咱们中药里的每一味药,那可都是有性格、有脾气的。它们有的热情如火,有的冷静如冰,还有的时而热情奔放,时而高冷傲娇。就像咱们人类一样,有的外向开朗,有的内敛深沉,对吧?”
黄帝点了点头,心想:“这岐伯,又开始他的‘拟人化’大法了,不过,确实挺有意思的。”
岐伯接着说:“就拿‘叛逆少年’——中药的药性来说吧。有些药啊,它们的主治功效,咱们称之为‘王气’,就是它们最拿手的活儿。比如黄连,那可是出了名的苦寒,清热燥湿一把好手。但你要是给了一个本来就虚寒的人吃,嘿,它可不管你三七二十一,一股脑儿地给你清热,结果寒上加寒,人家能不冷得直哆嗦嘛!”
黄帝一听,乐了:“这黄连,简直就是中药界的‘叛逆小子’,人家明明需要的是温暖,它却偏偏要雪上加霜。”
岐伯笑着点头:“没错,还有更逗的呢。比如人参,那可是大补元气的‘暖男’,对气虚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冬日里的小太阳。但你要是给一个本来就火旺的人吃了,嘿,它也不客气,直接给你来个‘火上浇油’,热得你直跳脚。”
黄帝笑得前仰后合:“这人参,简直就是‘暖男变火炉’,让人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