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炼雪囚下风云起 第(2/4)分页
字数: 加入书签
有水,混着吃了吧。’’
任舒映寒冷与吃药纠结了一番最后一个死鱼翻身,拾起丹药,爬了起来。
什么药都不重要了,苟着吧。
任舒映把水药下了肚,又窝了回去。
“小姑娘,你既吃了我的药,是不是该理我了?”女人带着哄孩子的语气又问。
闻言,任舒映爬起来将被子把自己裹了严严实实的,仰起头看着洞口:
“前辈请说。”
“叫啥名字呢?”
“渺——”她正要报上门派乍想起已被逐出师门,又一顿改了口。
“任舒映。”
“舒映小姑娘。”她重复了一遍笑出声音,“好听,名字不错。”
“前辈你呢?”
“你叫我花姨就好,一口一个前辈的太古板了。”
任舒映点头,“花姨,多谢你给的药了。”
“不必客气,你只要没事陪我说说话聊聊天就行了。”
任舒映看向花姨,感觉她好像有些落寞。
“好的,花姨,那您在这里呆了多久了?”
花姨听完一会用手指头扳算,一会又凝起眉揉两鬓。
“嗯……有十二年了吧?你说是吧老枭。”
任舒映动了动耳朵没有说话,沉默少顷,花姨连连叫了几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老枭,”
“老枭?”
“老枭!?”
“枭杰!!”
“……你记糊涂了,十五年了。”
任舒映听见了男人雄厚的声音,瞥了宁外一边的那堵墙。
原来她夹在花姨与那个老枭两个牢房中间,若不是隔壁老枭有回应她都不知道那有人。
“……不是吗……又记错了啊……竟已过了十五载。真的是光阴难留啊……”
任舒映等花姨说完,转头安慰她:“花姨不必感怀,呆在这里亦有好处,在此坐井观天也不必在乎世人的感受,不必虚与委蛇,在这里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
言罢,花姨深深的看了任舒映一眼,赞叹一声:“难得见如此通透的孩子。”
————
任舒映在牢中呆了几日,倒是很快适应,靠着花姨随便解了牢中的情况。牢中不仅有花姨、枭叔。好几处还关押着几年前几大宗门命案的行凶者,总之一个个都不是好惹的茬。
花姨对她说过,牢内坚不可破,是因为每月中旬,会把囚犯暂时放出来,将他们带入祭坛强行用聚灵珠逼迫他们加固缚地结界。
巧的是,不日就是六月中旬,花姨叮嘱任舒映好好保存灵力,以便在加固结界时有足够灵力补充免遭聚灵珠反噬。
就这样任舒映又休息了几日,一直无人踏入的囚雪牢终于出现了一阵动静,任舒映在深夜悠悠转醒,外面许是来了不少人。
牢门一打开的瞬间,夹杂着冰雪的寒风一股劲的直冲而入。
任舒映打了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
“舒映,他们来了。”花姨不知何时站在洞口旁出现。
任舒映沉吟一瞬,压低声音问了一句:“是要去加固结界了?”
花姨一边严肃的叮嘱,一边堵好两人交流的洞口,“舒映,你待会出去紧跟着我和老枭,不要乱走。”
任舒映点头应了一声。
随后牢房门口走来几个狱卒,
“你们几个都过来。”
她起身走了上去。
“手伸出来。”任舒映手腕被戴上了刻有禁制的手铐后才被带了出来。
任舒映一出来往花姨往花姨方向瞥了一眼,但是她没有出来。
倒是见到枭叔慢条斯理走出来,枭叔那堵墙其实也有打洞口,应该是和花姨说话用的,但是洞口一直都是堵着。任舒映也是第一次见到隔壁一直沉默寡言的枭叔。
不过和她所想像的样貌完全不一样,她一直以为会是个凶神恶煞,让人观之不寒而栗的样子。
如今看来倒是与花姨年纪相仿,或许是因为常年没有打理过外貌有些老气,两腮有皆是稀疏的胡茬,眉骨立体,反而有一派正气。
枭叔与任舒映对视一眼又转移了视线,独自径直先出了大牢。任舒映则等最后出来的花姨再出去。
“哎,哎哎。”
任舒映一出去就被拦下来。那人指着任舒映问了身边一个狱卒:
“这个是不是几日前新来的那个?”
“对,就是她。”
“行,你过来跟我走。”
任舒映被扣过去,一头雾水去了另一条路。
————
任舒映被人引到了一个小屋后,带路的狱卒停在外面对她说:“你师门的人来看你了,进去吧,别太久啊。”
任舒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