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两离剑穗灵犀印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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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住!你是反派大佬的白月光》 

    孤竹京提着一把鲜血淋漓的长剑脸色阴沉的走了出来。

    地板上划出一条刺目的血痕,剑身在滴答滴答的掉红水。

    在众人眼里这不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可怕疯子。

    他们都死死的盯着孤竹京,目不转睛,生怕下一秒死的人就是自己。

    程娘忐忑不安的看着孤竹京,踌躇片刻还是走上前去,她压低声音道:

    “公子……楼下有一位白衣公子在等你。”

    孤竹京纹丝不动,挑眉看着程娘,“谁。”

    “就是你的……”程娘小心翼翼在走上前一步,声音愈发小了,

    “……你的夫人在楼下。”

    孤竹京:“……?”

    我哪来的夫人?

    孤竹京冷笑不语,随即不紧不慢的往下走去。

    任舒映转向孤竹京提着沾着血的撼刑下来,匆匆忙忙走去。

    “你……这是怎么回事?”

    他这是杀人了吗?

    正当她疑惑之际,花魁谢雅茹已经整顿好外衫跑回向孤竹京,眼里尽是无法遮掩的担忧,她伸出一张干净的绣帕递到他面前,

    “公子你伤到手臂了,先包扎一下吧。”

    任舒映愈加茫然看着二人。

    花魁见孤竹京眼底还余留着一股嗜血戾气,又一言不发,始终看着他受伤的一臂,久久不敢上前。

    孤竹京虽然接过绣帕,但始终目不斜视,越过身前的美艳花魁,冷若冰霜的视线一直都落在任舒映身上。

    程娘最先看出氛围不对劲,明明正主夫人还在场,谢娘却不自知,还站在二人中间满怀深情看着人家夫君,程娘心都揪在一块了。

    老鸨这时候火急火燎赶过来打圆场,“哎呦,你们都在看什么呢,这儿没有什么事,各位爷喝酒的、观舞的请继续啊!”

    老鸨遣散人群后,走回来把花魁谢娘拉到一边窃窃私语:“谢娘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没……没事,方才窗外突然出现一个刺客,若非那位公子护着,如若不然小女子命丧于此了。”

    任舒映耳力不错,也听见了花魁的话,她还在思索时,孤竹京悄无声息走到任舒映身边,垂眸看着她耳畔,留下一语:

    “随我来。”

    任舒映扭头望去,那男人又往二楼原路折回去了。

    任舒映蹦跶蹦跶的跟上去,直到她踏进入孤竹京出来的那个房中,现入眼帘的画面让她顿时惊愕伫立在原地。

    一个黑衣男人倒在一片血泊中,让她后颈发凉的是死在地面的男人他被斩断了一只手臂。

    断臂正横放在孤竹京衣角旁边,他垂下眼皮用方才花魁给他的绣帕慢条斯理擦拭着撼刑,头也不抬的道:“看看。”

    “这是你杀的。”任舒映没有问,而是陈述一句事实再接着问:“为何断他一臂?”

    孤竹京沉默不语。

    这个刺客在刺杀过程中用剑断了一缕他的发尾,他的印象里这头发却是至关重要,他虽然对头发的重视感到莫名其妙,但不论如何伤他头发犹如触碰到逆鳞,定不会善罢甘休。

    念及此处,孤竹京只是话头一转反问:

    “难道你不应该问问我,此人为何而来吗?”

    好吧,他不愿意说出来,任舒映也不是特别想知道,无奈之下她哭笑不得依着话问:

    “那你说吧,怎么回事。”

    “……”

    孤竹京又缄默不言。

    他感觉自己最近越来越矫情,特别是现在任舒映顺着他的话说下去的时候,仿佛在依着一个孩童一般。

    任舒映张望孤竹京,顿时有些哑口无言,和他相处颇累。方才是孤竹京让她问,如今他又莫名面孔一换高冷不回话。

    任舒映还是道:“你不说那罢了,我看看尸体去。”

    她蹲在尸身边,头顶忽然响起声音,

    “此人是个剑修,我在街市听闻那位女花魁是南夷腹地迁到此处,或许她知道金炽莲的种植之处在哪,所以我才与她见面。”

    任舒映没有起身,她点点头赞叹一声,“孤竹京还是你其实人好的,居然会办正事。”

    孤竹京嗤笑。

    好?还是头一回听说有人觉得他好。他看起来像好人么?

    “你可向花魁问出什么了?”

    “没有。”孤竹京一抹笑意转瞬即逝,眼底暗沉沉的压下,

    “那个女人一直不愿意开口,我方才倒是想两人一起杀了,但我让你来是要问你,你是不是在此遇到你同宗的仇人了?”

    任舒映一怔,心中沉寂,“何出此言。”

    “此人行刺的剑刻有梅花纹。”

    言落,任舒映瞬时站起,他的话已是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