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可怜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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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妇》
温竹卿挑了挑的,示意侍女仔细说来。那个侍女便开了口:“奴婢今早上,闻见秋扇身上有麝香的味道。她说是自己用的头油,可能放久了有点变味,但并不是麝香。奴婢想着,就算是麝香,也不可能只闻了闻味,就那能致人小产。”
她说完后,也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了,表情有些讪讪的。
红叶却在此时接过了话:“有一种名为春信香的药,可在无声无息间让孕妇见血,味似麝香。而且长年用此香,还会让人不孕。”
温竹卿闻言有些诧异,但转念一想,心下更沉了:“竟有如此其香?这样的东西,要买到手,只怕也不容易。”
红叶点了点头,神情也很费解:“因着春信香这用途,很多药铺怕惹事,都不愿意售卖的。我也是见仁济堂的掌柜提了一嘴,才知道的。”
温竹卿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做的,挥挥手让侍女退下了,还让她去把秋扇叫来。
秋扇来的时候,很是惊慌,以为温竹卿是想问罪于她。可秋扇又不敢不说实话,毕竟沈姨娘才是她的主子。
温竹卿并没有责怪她,只是问她的头油是在哪里买的。秋扇心中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道:“是奴婢在西河街那边的集市买的。用了好几个月,都有些变味了,正打算扔掉。”
温竹卿叫绿枝去秋扇那儿,把头油给取来。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暖炉的表面,沉吟道:“能进秋扇的屋子,必然是是沈氏院里的人做的。那头油原本是没问题的,是被混入了春信香。”
幕后之人,心思很是缜密。如果不是那春信香加了太多,洒进了头油里,味道也分外明显,让人觉察到了不对劲,还真就是神不知鬼不觉了。
红叶明白温竹卿的意思,这是要查沈氏院子里的人最近都同谁接触了,才把春信香拿到手的。
也只能从这儿入手,如果要查春信香的来源,那范围可就太广了,不是她们能做到的。
岑归远出了府,走在大街上,又不知道去哪。为了堂妹的生辰宴,他特意请了一天的假,现下又不能回工部。
岑归远捏了捏鼻梁,只觉家事公事都那么让人心烦,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不知不觉间,岑归远走到了自己为翟沅芷置办的宅子。他这些日子经常过来,只有在这里,似乎才能感受到片刻的轻松。
直到傍晚,岑归远才回了折露院。他见到温竹卿,第一话便是:“竹卿,我想纳沅芷为妾。她一个孤女,在外过活也是挺可怜的。”
温竹卿正在修剪着观音竹,听闻这话,放下了手里的剪刀:“你就这么喜欢翟沅芷?她可是罪臣之女。”
忠勤伯府没被斩草除根,纯粹是因为没什么有出息的子弟,当年夺嫡,也没能给四皇子提供多少助力。
但翟沅芷的身份到底不光彩,要是有人参到卫祯面前,岑归远会不会遭到训斥,那可就不好说了。
岑归远神情一顿,走到温竹卿面前,握住了她的手:“我真的只是可怜她,哪谈得上什么喜欢不喜欢。”
温竹卿抽回了手,只淡淡说了句::“随你吧。”
她现下是真觉得岑归远要纳谁都无所谓了,反正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再也不会回到从前了。
怎么过不是过?没有翟沅芷,也会有赵沅芷,李沅芷。
岑归远手上一空,脸上的表情也不大好看了。明明温竹卿答应了自己,他却一丝喜悦也没有。
甚至还隐隐的有些不解和憋闷,温竹卿不应该朝着自己发脾气,使小性子吗?为什么她能如此淡定?
岑归远眼神沉了下来,又伸手去揽温竹卿的腰,把人抱在怀里的时候,心也安定了下来:“我的那些气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沈氏那孩子掉了,就是她自己不注意。”
温竹卿也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那也是他的孩子,就没打算查个清楚吗?
温竹卿查沈氏小产一事,为是自然不是替她做主,而是洗清自己的嫌疑,把算计她的人给找出来。
岑归远的手越来越不规矩,眼见着就要脱了温竹卿的外衣,俨然是想要行房事。
温竹卿不动声色地躲了过去,扬声让绿枝给自己备水沐浴,对着岑归远只道她身子不爽利,来葵水了。
岑归远的脸色顿时比锅底还要黑,温竹卿的小日子,他还是记得的,压根就不是这几天。
岑归远感觉自己受到了嫌弃,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面子上也挂不住了,便转身去了书房。
在树上盯梢的两个暗卫这才放下心来,还好不用制造什么事情出来。陛下派他们保护镇国夫人,还说不能让这岑世子留宿折露院。要是出现了这种情况,就让他们想法子把人给弄出来。
暗卫们心里苦啊,这差事比杀人还难办。不过还好这两人似乎是一直都在吵架,许久不曾同房了。
一个长着张娃娃脸的暗卫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