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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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与皇子查案日常》
县衙内。
假县令跪在中央,他的嘴还被堵着,只能发出“嗯。嗯。”的呜咽声。
他表情阴狠的瞪着坐在主位上的人,从眼神中,不难看出他想要把那人千刀万剐。
南宫芷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不过,现在人还没到齐,戏还没开始呢。
早在来县衙的途中,她就让陆祁言与南宫墨去堵那个疑似是县长的人了,宁可错抓一千,不能放过一个嘛。
现在算算时间,也该到了。
张四海正在县令府的书房内,品茶,听曲,就等着听好消息了,谁知道,好消息没盼来,倒是盼来了活阎王。
他看着来势汹汹的两人,只觉不妙,突然想到今天自己没有易容,急忙捂住脸准备跑路。
可才刚站起身来,就被南宫墨给抓住。
“怎么,想跑到哪去啊?”
把他的手拽下来,看到熟悉的面容,道:“哟,还真是你啊,走吧。”
张四海还想要在挣扎一番,被紧接着赶来的陆祁言钳制住另一只胳膊。
无奈只能放弃,只能大声嚷嚷。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
陆祁言嫌他太过聒噪,索性堵住他的嘴。
“让你省点力气,待会去县衙里嚎吧。”
就在南宫芷快等得不耐烦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两人的身影。
张四海一进来,率先看到的就是跪在地上的人,他的心瞬间凉了,这次可真是完了。
陈县令见人都到齐了,惊堂木一拍。
“肃静!”
顿时鸦雀无声,一片寂静。
“犯人张四海,陈义你们是否认罪?”
陆祁言把两人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一人一句地说道:“我没罪,为何要认。”
“对呀,我亲爱的兄长,我何罪之有?”
兄长?果然如她所料想的一般,看两人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她愈发好奇这其中的故事了。
陈县令气急,他没有想到他们俩竟如此厚颜无耻,怒斥道:“冒充朝廷命官,拐卖人口,人证物证俱在,还敢狡辩!”
“证据齐全,由不得你认与不认,来人,押入大牢,不日,问斩!”
说完,他别过眼去,不再去看。
等陈县令宣判完,陆祁言完全不给两人说话的时间,直接将他们的嘴又给堵上了。
南宫芷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目瞪口呆。
就这样,两人连一句话都说不了,便被拖下去了。
陈县令似乎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南宫芷觉得无趣,什么嘛,等了那么长时间,就准备看一出好戏呢,结果,就这!?
陈县令似乎是又想到还有大人在场,慌乱站起身来,走到陆祁言身前,跪下。
“请大人责罚。”
头一下一下的重重地磕在地上,直到额头见血。
陆祁言不忍,扶起他,道:“陈县令,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你不必如此。”
南宫芷在一旁问道:“不知陈县令可否说一下事情的经过?”
“是,都是下官愚钝,忘了跟几位大人说明,不如移步到书房?”
几人没有拒绝,陈县令领着几人来到书房。
待他们坐好,他给每一位倒了一杯水,之后才慢悠悠的开口说道。
“那天我带着那些姑娘和两位主犯回来的时候,正巧遇到我弟弟来府上找我,他这人平时比较好赌,我以为他这次又是没钱了,来找我要钱的。”
“可是谁知道,他把我迷晕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牢里了,之后的事情下官便不知了。”
南宫芷看着他故意隐去和陈义的事情,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可真有意思,这些人看似一个个干净,实则里面比锅底灰还黑,不过这些都不在她该考虑的范围,毕竟他确实也没有做出伤害百姓的事情。
陆祁言怀疑道:“你弟弟做的事情你一点都不知晓?”
陈县令语重心长地说道:“巡抚使,有些事情太过追究对自己没好处。”
陆祁言眯起眸子,道:“你这是何意?”
“下官只能提醒到这,多的,就只能靠大人自己猜了。”
陆祁言沉思,从第一面的时候,这个陈县令就一直阻挠他追根到底,这背后到底是何人。
“好,我不问,那你总能说那个村长的去处了吧。”
“死了。”
四人都被这个消息给震惊到了。
他们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县衙,来到大牢。
“何人?”
“县令有令,放了被关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