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束手无策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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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尊之绝迹城》 

    厅里的人无法再看热闹,赶紧散了,一时间长乐天中只有舒意一个外人。

    舒意却突然松开了聿歌,聿歌一获自由,其他人忙围在聿歌身边,但碍于舒意的身份,没有聿歌的命令,没有人敢轻易出手。

    舒意看了一眼,轻蔑一笑,转身便走,却只听身后掌风袭来,顺势一躲,一掌又至,扯住了舒意后襟,舒意躲避间外衫被扒落,腰带松散,露出内里的亵衣来。聿歌本想报方才之仇,没想到竟拉下她的衣服,脸色一赭,女子险些身体暴露人前,舒意也羞恼地怒视着他。

    “快住手,快住手!”荣桓英突然出声,几步奔过来,站在她身旁,瞧见她如今衣衫不整,连忙将自己斗篷解下给她披上。

    聿歌望着荣桓英,眼底快要喷出火来,“谁准你进来的?”

    荣桓英瑟缩了一下,从袖中掏出银票,水生接过,交到聿歌手中,聿歌看也未看,冷哼一声。

    舒意瞧见荣桓英这副样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连自己的男人都管不好,像什么样子!”

    “我……”荣桓英有苦难言。

    只不过舒意不愿意再听她说,“聿阁主,银票也收下来,难道还不满意?还是你这里的奴才太过蠢笨,不会给我们让路?”舒意说完也不再听他回应,抬脚便走,荣桓英连忙狗腿地跟了过去,仿佛背后有洪水猛兽一般。

    “狼狈为奸。”聿歌挥了挥手让众人散开,腾出去路,看着两人大步离开。

    闵书抓住他的袖子,紧张道:“主子,您的脖子!”

    聿歌这才摸了摸脖子上的勒痕,将手中银票撕成碎片,气冲冲地上了楼去。

    聿歌进了房门,将屋内桌椅尽数踢歪,怒火却还是旺得很,铜镜里照出的人影还是他吗?发丝凌乱,脖颈淤青,平素一向苍白的脸此时却憋红。

    闵书只能在门外听着屋里一阵一阵摔打之声,不敢进门。

    出了长乐天,荣桓英才问道:“嘿嘿,你怎么上这里来了?”

    舒意没好气道:“我有说过我不能来吗?倒是你,我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他若是再敢惹我,我绝对会拆了他这身傲骨!”

    我求之不得呢,只不过这句话荣桓英只在心里说道。

    舒意回了慕府,一时恍惚,竟又去了南苑,瞧见南苑里烛火昏暗,她才嗤笑一声,“自己究竟在期待些什么。”

    灵儿跟在她身后,不敢多说话,今日长乐天那里小哥让她出去叫人,她不知去叫谁,总不能去找家主说,少主去喝花酒被人扣下了吧。忽然脑海中想到一人,这才去了城主府。

    年关将近,舒意一直跟随慕衾打理生意,而对顾南意的行踪不再追问,仿佛慕府里从来没有这么一个正君一样。

    习风在莫敬陵处没少受了委屈,莫敬陵喜怒无常,如今看习风更是不顺眼,对习风动辄言语羞辱。习风心头记恨,却敢怒不敢言。

    寒冬腊月里,未曾融化的雪成了唯一的风景,马车慢慢停在慕府门前,舒意率先下来,身上裹着白色狐裘,一头青丝倾泻肩头,其上碧玉装饰,扶了慕衾下来,灵儿站在管家身后,张张嘴似乎有什么话要说,管家将两人迎了进门。

    灵儿跑到舒意身边,舒意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在她头上敲了一记,“有什么话就快说!”

    灵儿想起某人的威胁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少主子,正……”大门边马声嘶鸣,舒意回头去看,却是荣桓英骑了马停在门口,勒紧了缰绳。

    荣桓英一脸笑意,“舒意……”舒意没再听灵儿说什么,想起上次在长乐天受辱一事,荣桓英倒是又送上了门来。

    舒意走到马前,出其不意地重重拍在了马屁股上,荣桓英被受惊的马带的向后仰去,而后旋身落在地上,看着远去的白马,荣桓英暗吸一口冷气,要不是她动作快,恐怕早就被摔落在地上。

    “我怎么得罪你慕大小姐了,对我下这么狠的手。”荣桓英一脸委屈。

    舒意没好气地冷哼一声,“你还好意思说,你男人让我大庭广众之下难堪,我已经对你手下留情了。”

    “我男人?”荣桓英想了想自家的几个,最近没听说谁外出啊,更何况自家男人都认得舒意,晓得两人之间的关系,又怎么会故意为难与她呢?

    舒意白她一眼,“看来你是男人太多了,结下的风流债,倒要我来背了。”

    “你说的是……”荣桓英挠了挠头,她虽然风流,但只是按着家里的意思成了几房亲事,并未在外有什么露水情缘。

    “长乐天的聿歌,你心心念念,难道还要我提醒吗?”

    “聿歌?”荣桓英听着舒意竟真的将聿歌误会成自己的人,也没急着辩解,只好奇地问道:“他又怎么着你了?”

    在舒意的心里却当她是默认了,“他想要一块地,恰好是我慕府所有,不论是价格还是态度,没有一点让我满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