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春光(二)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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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君亡妻她又死遁了》 

    “殿下?!”

    路生捂住胸,狼狈不堪地走进殿内,着实将乌戈吓了一跳。他正要伸手去搀扶,却被路生甩开手,他冷呵道:“退下。”

    话音落下的瞬间,一对龙角冒了出来,若隐若现。

    乌戈连忙收了眼,老老实实地退到殿外,关上了门,在门外守着。殿内,路生单手撑在桌边,不住地喘息着。身上还在流血,可体内的灵力又被那股来势汹汹的欲望压住,他越是想要催动灵力,那处便越是昂扬。

    该死。

    那到底是什么丹药?!

    路生双手攥成拳,结结实实地一掌拍在桌上,啪的一声,木桌应声四分五散,紧接着便化成齑粉。与此同时,路生的那阵克制也终于就此崩塌,他双眼泛红,瞳孔逐渐变成黑金色,像是要化成龙形的预兆。

    他的发情期提前了。

    路生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殿内后院,也顾不上沾了血的衣裳,便跳入那寒池中。冰凉的池水一点点浸透衣裳,刺激着还在流血的伤口,但到底缓解了燥热的欲望,路生受到了几分宽慰。

    他闭着眼,不停地喊:“薛宛檀,薛宛檀……”

    眉宇紧紧皱起,胸口那一处没了护心鳞片的地方正在发烫。路生伸手抚去,终是颤抖一下,牢牢按住了那片热胀之地。

    “薛宛檀。”

    路生沉声道,那药是她拿过来的,那么,她也该对他的发情期负责才对。

    若是能化作龙形,直接与她媾合,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届时,她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

    池水乱了,路生向后仰头,呼吸间溢出滚烫浓稠的气息。与此同时,他的手指轻轻地敲击了一下池壁,水滴顺势落下,滴在他光洁泛红的肌肤上。

    龙族的发情期一向很长,于他而言,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

    天月宗。

    已近深夜,室内却是一片春光。

    薛宛檀躺在床上,双手扯着一旁的锦被,上面已经被她扯出十几条褶皱。意识在一下又一下的冲击中被撞得支离破碎,尽管没用力,但双腿一直靠在江祈远的肩上,抬高的时间一长,薛宛檀的腿肚便开始泛酸。

    绷紧脚尖,薛宛檀眨了眨眼,勉强找回几分理智。她突然有些后悔,之前不该说“全都要”。薛宛檀原以为二者皆要,是先来一遍手,再来一遍口,却不想江祈远是手口并用,并且在其中找到了一种巧妙的时间平衡感。

    短暂的失重之后,薛宛檀又尝到了被填满的饱腹感。

    更为羞耻的是,每一次尝试之前,江祈远都要先问过她的感受,例如“现在这样可以接受吗?要不要再加一指?”,他问得认真,仿佛是在调制丹药的配比,必须精确到数量词。

    起初,薛宛檀倒也认认真真地答了,但后面,薛宛檀便是实实在在丢了力气,只能小声地嗯嗯啊啊,声音轻的像是敷衍。

    不过,相比江祈远单膝跪在她身前的姿势,这样的角度能让薛宛檀看清楚他的一举一动。离得再近些,薛宛檀甚至能看见江祈远鼻尖上的水光,亮晶晶的。

    薛宛檀早就注意过他的样貌,但当真切地体验过一回后,薛宛檀才开始重新正视起江祈远挺拔的鼻梁以及修长的手指。这次之后,她怕是很难再用平常的眼光去评价那些部位了。

    春水泛滥,溢出来的水滴被擦拭干净。

    薛宛檀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享受着江祈远的服侍。半刻钟后,双腿被放下,江祈远终于起了身,他的眼睫也被打湿,乌黑中揉杂着水亮。

    “要喝水吗?”江祈远问,声音暗哑,仿佛刚才一直在叫喊的是他。

    薛宛檀点了点头,江祈远便将她抱起来,给她喂了点水。一番下来,薛宛檀早就失了不少水,此时便低下头,慢吞吞地喝起水来。干燥的唇瓣被润湿,薛宛檀得以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喝完水,薛宛檀便又嫌弃起江祈远热腻的怀抱,便从他怀中溜走,继续躺在床上。江祈远早就习惯了事后她的这副作态,便只一个人去了浴堂,用冷水浇灭渴望。

    江祈远走后,薛宛檀挥手招来糖圆。

    “九重莲是什么?”薛宛檀直觉那是很珍贵的东西,她一进入这具凡体,便感受到了充沛的灵力,源源不断,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糖圆摇了摇头,又凑过去,小声问她:“……娘亲,你真的要和我结死契吗?”

    “嗯,不行吗?”薛宛檀笑笑,“不结死契的话,你觉得我会信任你吗?”

    糖圆:“……”

    沉默一会,糖圆的尾巴耷拉下来,它无精打采道:“娘亲,没想到你是个坏女人。”

    有了死契,薛宛檀死了,糖圆也得跟着死。不仅如此,如果她对它下命令,它也不能轻易违抗。换言之,薛宛檀要糖圆往东,它绝不能往西。

    “如果利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