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做个交易吧 第(1/5)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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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知道各有软肋可软肋之所以是软肋是因了它脆弱柔软最易因此受到攻击也一样无法规避。

    谢砚就是阿磐的软肋。

    萧延年自然知道。

    他以软肋威胁阿磐也不得不为软肋俯身。

    旦一俯身那人借势夺刀复又将她制于身下。

    刀尖对准了她的心口那人恨恨地咬牙“我教你的你都用在我身上。可我待你.”

    那人待她怎样他没有说下去因而话说了一半也就咽了回去。

    他不说阿磐也不问都喊打喊杀动刀枪了还问什么有的没的。

    因而她只有一句话“我只要阿砚!”

    若果真搏杀萧延年的力道岂是阿磐能比然而即便如此也仍旧相持不下。

    一样的鲜血淋漓一样的气喘汗流。

    这好半晌工夫过去竟无一人下得了手。

    到底是被她赌对了。

    萧延年怎会舍得杀。

    忽而一声狗叫声乍起惊破了这岑寂的巷道。

    是她的小狗。

    与狗叫声一同惊破了这巷道的还有那清晰杂沓的马蹄。

    她的身子就那么被牢实地压在地上远远的就能感受到那铺了青石砖的大地微微地颤动。

    是她的夫君。

    有小狗引路他们大抵很快就能奔到跟前。

    这大半日过去她等的人来了但千机门的人还没有来。

    不也许千机门的人也早在暗中来了但已被她等的人杀了个干净。

    然至此时

    只怔然道了一句“我的人比你的人来得早。”

    来的人也许只有谢玄的人也许还有赵三赵六的人。

    但不管来的是谁撕下了面具的“赵二公子”今日必得死在这里。

    这一场博弈至此也该了结。

    她知道萧延年又怎会不知道。

    然即便是当下在她的人赶来之前萧延年的刀也依旧有无数次机会扎透她的心口。

    门主杀人无数知道何处动刀能一招毙命。

    可他没有。

    他手里的刀微微翕动

    

    适才不能下去的手此时也一样不能。

    那人神色分外悲怆“阿磐做个交易吧。”

    好啊。

    他愿做交易谢砚的下落也就有转机。

    到底不算坏事。

    阿磐温静望他“你说。”

    好似还在南国的田庄这些动荡、杀戮与恨从来也不曾有过。

    他好似仍旧坐在院中的软榻上望着青山与她闲话家常。

    他说

    他向来清醒。

    知道如何才能绝地逢生。

    即便此刻那疾疾的马蹄声已经所隔不远也不见他神色仓皇。

    是他无一丝慌乱。

    他知道没有赵二的身份再很难有什么翻身的机会了。

    他唯一不清醒的就是适才不曾当机立断割断她的头颅。

    他说“我死了阿砚也活不了。”

    是她知道。

    萧延年一死陆商就会立刻拿谢砚陪葬。

    陆商有一颗冷硬的心她这一生也只为自己的主人活为了自己的主人她能把天都捅出个洞来。

    那人就在那愈发逼近的狗吠声与马蹄声中徐徐说话“千机门的本事你知道。”

    是她知道黑衣侍者来无影去无踪。

    无孔不入无所不至。

    阿磐问“我怎样见到阿砚?”

    那人道“会有人送到他手里。”

    是了魏王父的人正四野八荒地寻谢砚千机门的人做局亦是轻而易举。

    只需正巧被他们撞见带回谢砚来便顺理成章。

    那人笑叹一声“阿磐你愿是不愿?”

    她还没有回话她的狗已经吠叫着奔了过来朝着萧延年扑去“汪!汪汪!汪汪汪!”

    被萧延年一巴掌就甩了出去“嗷呜”一声叫得人心头发慌。

    阿磐心头一跳真庆幸他不曾用刀划破小狗柔软的肚皮。

    继而一支弩箭破空而来骤然一下就射穿了萧延年的肩头那滚热的血花也喷溅了她一脸。

    阿磐心头登的一跳惊叫一声怔怔地回不过神来。

    朝那巷口望去见谢玄一身玄衣高头

    

    大马手里的金柄破云弩还不曾放下。

    面色冷凝薄唇抿着一双长眉深深锁着。

    只阴沉沉地道了一句“赵二公子。”

    那是她的大人是她还不曾嫁娶的夫君。

    他可算来了。

    而面前的人呢面前的人闷哼一声脸色已然煞白。

    他的血很快就淌了下来淌了下来继而又吧嗒吧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