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章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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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先救回来再说……她向时政打了紧急报告,得到的回复是非常简洁的两个字“稍等。”这个“等”是要等多久啊?【茶杯】陷入犹豫中,半晌,她一拍桌子,决定先将双子留在自己的本丸里。
“药研,我记得鲶尾他俩是早上远征回来的吧?你麻烦他们先住到粟田口旁边的部屋里。”她嘱咐完药研,扭头来对【骨喰】说,“在时政派人来之前,你和鲶尾先和我本丸的双子住在一起,好吗?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和骨喰说。”
如果是同一把刀的话,即使无法说话,沟通起来应该也比较容易理解对方的意思。
【骨喰】默默点头。旁边的药研轻轻一用力,将【鲶尾】抱在怀里,向前者点头,示意他跟着自己走。【骨喰】咻得一声散开自己双腿的烟雾,腾空而起,飘到药研另一侧的肩膀上,栖息在那里。
药研顿了一下,随即面不改色地带着一人一雾走了。
等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一边的近侍烛台切光忠挪上前来,给【茶杯】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文件:“主人,您有注意到吗?那位【骨喰】君,其实听不懂您说的话呢。”
迎着【茶杯】骤然惊恐起来的目光,他在茶杯里倒下茶水,“与其说听不懂,可能说‘听不清’或‘听不见’更为贴切呀。”
“也就是说……”【茶杯】想起来之前刀剑的叙 述,喃喃道,“【鲶尾】和【骨喰】,两把刀都失去了一部分的听觉和说话的能力吗!”
“不、不止如此,比起【骨喰】明显有问题的存在方式,【鲶尾】对疼痛的耐受力太强,几乎算得上麻木了吧。”【茶杯】一巴掌拍在通讯器上,开始给时政发第二封报告。
“他们俩个身上,我只看见了【鲶尾】的本体,对吧?”得到烛台切光忠的点头肯定,她继续思考,“从【鲶尾】对和泉守兼定的下意识依恋来说,他们一定和另一振和泉守亲密生活过很久……”
刀剑彼此之间作为同类型的付丧神,是很认生的,别说靠在怀里睡觉了,就算是晚上待在一个房间里各打地铺,都有可能失眠。
这两把刀,究竟有怎样的过往?【茶杯】难得严肃起神色,总觉得自己似乎触碰到了什么神秘的内部。
思绪未定,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像一滴水掉进热油,人声瞬间鼎沸起来,模糊间有哪把小短刀放任脚步声咚咚地跑来,一把拉开天守阁的木门。
“主人大人!”来人是乱藤四郎,脸上的表情不知该说是慌张还是新奇,“鲶尾他、她是女孩子啊!”
*
“咔哒。”
通讯器被合上的声音。
“是时政的新任务吧?”
坐在病床上的刀剑翻过一页纸张,抬眼看过去,“您不去吗?似乎催得很紧急。”
鹤丸半倚在床头柜边,将刚刚随手拿起的一本书合上放了回去:“马上就去嘛,好歹让我休息一会儿啊?”
【一期】收回目光,继续看手中的书,反而是鹤丸凑了过来,认真端详他取下了绷带、正在治疗中的眼睛:“这个阵法看起来好复杂,原来你眼睛上面的问题这么严重么?”
“我相信我的检测报告已经经您过目了吧。”【一期】淡淡地回答,但还是抬起脸,不动声色地让鹤丸看得更清楚些,满足后者的好奇心。
“我可没有那么高的权限哦?”鹤丸笑着说,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轻压了压【一期】头顶翘起的杂发,然后缩回身子。迎着【一期】震动中写着“您在做什么”控诉之意的瞳孔,他一甩肩甲:“嘛,像我这样散装的刀剑男士,在时政只能充其量算个跑腿的哟。”
【一期】:“……您以为我会信吗?”
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
【一期】几乎要叹气了:“您为什么对我这么上心呢?”他另一只眼睛已经变回了明亮的蜜色,忽略半边将伤疤盖住的黑色符咒之外与正常刀剑男士无异,“如您所见,我只不过是一把逃逸的暗堕刀,现在也被时政关押监护……”
在我身上已经不需要浪费时间了。他话中的潜台词。
“嗯—嗯,”鹤丸摆摆手,“难道在【一期】心里,我的友好都是别有企图吗?”他做出一副伤心的表情。
“……”
“……”
“探视时间到了!鹤丸,你该出来了!”外面的工作人员敲门。
“好伤心。”
“请不要伤心——不,请不要开玩笑了,快去执行任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