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二分之一法兰西75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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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甲掉光的我只好掀桌了》 

    啧。

    来的真快。

    被一众枪口指着的黑泽阵面色不改,慢条斯理地将手伸向领口,自上而下,一粒一粒地将扣子解开……露出绑在腰上的一圈炸弹!

    香槟现在就倚靠在足够将整间实验室清空的炸药上。

    但是也不害怕,反正刚才也已经死过一次了,现在还有这么多人陪着,怕什么?

    一想到要是炸弹爆炸了,在场所有的人都要炸个粉碎,在最中心的他俩说不定,不是说不定,是一定,被炸得融在一起,尸体处理的时候分不清楚谁是谁的,清理尸体的人脸上那种狰狞的表情,香槟就想笑。

    就是实在有点太硌了,这点不好。

    不过香槟也没吭声,现在的姿势,阿阵只要反转手腕就可以揪到自己的羽毛,为了自己的翅膀,还是老实一点将就着忍忍吧。

    为首的男人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关键所在:

    炸弹连接着心脏起搏器,一旦黑泽阵心脏停跳,在场的所有人……“砰”!

    “都把枪放下!放下!”

    安德伯格脸色难看,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家伙是怎么躲过铁桶一块的监察,精准摸到这一间实验室的:

    “你怎么混进来的?”

    *

    “你发什么神经?!”

    男人像是一只被路过行人不小心踩到尾巴的野生狸花猫,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黑泽阵于是很有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

    “我要进去找香槟——你想想办法。”

    赤井务武决定撤回前言,并在心里默默给自己两个嘴巴子。

    什么叫“我年纪也是能当你爹了,等我干不动的时候赏我一口饭吃”?

    这分明就是找了个活爹!

    根本就活不到那个需要被养老的年纪,下周的今天就可以过头七了!

    “祂救了你的命啊?!”

    清醒点吧!和塞壬讲情义,能有什么好像下场,你脖子不想要了?

    “是,”黑泽阵点点头,说出了让他眼前一黑的回答,“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当时不是看见了吗?”

    在侧腰处子弹留下的贯穿伤,要是没有香槟治疗,根本坚持不到组织的大部队到来。

    “而且有些事其实也经不起推敲,比如说,为什么香槟在组织的地位特殊,但是找监视时候的优先且唯一选择,是我们这种作为组织财产存在的,训练营的孩子?”

    如果说是代号不够,但是除了祂身边的监视人员之外,其他是个人就有代号,祂张口就是朗姆、匹斯克这种重量级,甚至香槟自己成天都想和组织对着干,祂都有代号。

    如果说是要同龄人,其实差七岁已经差很多了,而且黑泽阵不相信组织里面没有比组织更合适的,同样大七岁的二代三代。

    其实答案一开始就已经在明面上了。

    “——因为训练营里面的孩子在组织里面没有根基,方便灭口对吧?”

    所以在和香槟的这段关系中,黑泽阵从始至终没有选择权,从被祂缠上了开始,就只有两种结果:

    要么这个过程足够的长,长到自己可以有时间和机会爬到足够知道“香槟”及其相关情报的地位。

    要么就像步其他“前辈们”的后尘,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然后被处理掉。

    ——从这个角度来讲,组织对香槟杀人的宽容也有点没有道理的道理:反正早晚都是要处理掉的,由组织动手还是由香槟动手,本质上其实没有区别。

    多那么几个,还不如一次危险任务折损的多。

    “还有别的原因。”

    “在我接手香槟之前的时候,祂是有那种前科的,咬人,挖眼睛——就像是野兽一样,口吐人言的野兽。”

    一想起当初的“痛苦经历”,黑泽阵还是忍不住地头疼,顺便气得牙痒痒:

    “很聪明,但是听不太懂人话,而且脾气差劲,性格很坏,破事也多,不想听的时候听懂了也当没假装听懂。”

    “我一点一点教祂,折腾了大半年吧,终于能装出个人样。”

    这事金酒差不多也知道。

    香槟前科累累,在黑泽阵接手之前不算最后没死成的,直接间接搞死了正好十个人,当时金酒还和别人喝酒的时候开盘打赌,说黑泽阵会不会成为第十一个。

    金酒打赌黑泽阵能坚持三个月,因为这孩子看着就比一般人机灵了不是一点。

    安德伯格另辟蹊径,说黑泽阵说不定会咬回去,毕竟那双三白眼比香槟的鸳鸯眼可有气势多了。

    ——结果谁也没赢,黑泽阵坚持了大半年,一丁点事没有,而且眼见着好想要连带着把香槟给驯化成个人样了。

    “后来有一次,我出去做任务回来的时候,香槟给我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