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第 52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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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钟虞心?”
“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喉咙在他的压迫下声音都变了调,原本中气十足的问句变得软绵无力,郁知吟又羞又恼。
他冷嗤一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迈入置物间,反手锁上门,走到镜子前将她放下,捏着她的后颈贴到镜子前。
郁知吟单手抵在镜子上,望着镜中的自己,知道他在气什么了。遮瑕的质量太差,遇水就脱,被祁骁一擦就擦掉了,先前遮住的吻痕全跑了出来,不仅有先前的,还有刚才种下的。
他喝断片,不记得先前就是他种的,可他问都不问一句就拿她发泄,她恨恨地看着他。
镜中的男人脸色沉郁,眼底如同覆了一层霜雪,浑身是彻骨的寒意。
“还不承认么?”与她视线对上的瞬间,他故意回避不去看她,生怕自己因为一个眼神心软。
“你要我承认什么?又不是他做的。”郁知吟比他更冷淡。
“不是他?那是哪个野男人?”
祁骁一想到自己为她送的领带欣喜就觉得可笑,就像有的男人出轨回来会突然给老婆送金项链一样。
这是内疚的补偿吗?
她不承认他也知道是钟虞心,她见钟虞心回来那天就戴着丝巾,想必就是那个时候,他们……
他要疯了,一想到那个场面,他嫉妒得要发疯!
“这时候你还要为他说话!”
“我说了不是他!”郁知吟盯着他,眼睛里声音里都是失望,“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固执地坚持你以为的真相呢?”
被这一神情刺痛,祁骁握住她的双臂微微颤抖。
“那你就告诉我什么才是真相啊!”
“如果我误会了,告诉我啊。”
“你说话啊……”
郁知吟一言不发,吃痛皱眉。
他不由松懈力度,趁此机会她挣脱 他的双臂:“前不久领带的事我就向你解释过,现在又要我解释,总是误会别人你就没有反思过自己的问题吗!”
“我就是太会反思了,才会任由你伤害我。”祁骁喃喃自语,声音低到了尘埃。
他活了将近三十年,是多疑、警惕、戒心织成的羽翼护佑他至今。
早早尝过的人情冷暖教会他,人是狡猾不可信的。他的亲情友情观念淡薄,在他眼中,人只分为值得利用的和不值得利用的。
他的羽翼是一件所向披靡的战甲,在尔虞我诈的商场,在勾心斗角的家庭,都不曾受过伤害。
直到她的出现,他第一次学习信任,笨拙地在她面前一根一根拔掉自己赖以生存的羽毛,换来的是什么?
信任被践踏。
抬头的刹那,他寒潭一般的黑眸染上层层阴鸷,令人不寒而栗。
四目相对的瞬间,郁知吟瘆得慌,她险些就要屈服。
她可以解释这次的吻痕是他造成的,她也可以解释领带为他买的,可她不能总在被动地解释。
她不欠他什么,根本没必要解释,他应该很清楚他们的婚姻本就不靠感情维系,但病态的占有欲还是让他草木皆兵。
“我都没听管过你和沈茗夕,你凭什么……”
他用吻堵住了她所有话语。
“我不喜欢沈茗夕。”
他说一句低头吻她一次。
“我不喜欢沈茗夕。”
吻的每一个地方都在有意地覆盖上一次的吻痕。
不喜欢吗?郁知吟脸色苍白,自嘲地笑了一下,嘴会骗人,行动可不会。
那场赌注的结果她记得清清楚楚,听闻火灾,他的第一反应是救沈茗夕。
她是输家。
他睁开眼睛,却看到郁知吟紧紧皱着眉头,眼里绝望沉寂。
一瞬间理智摧毁殆尽,她就这么讨厌他?他的声音如坠冰窖:“你这副痛苦的样子给谁看?”
他侧身露出一大片镜子,像抓猫那样捏住她的后颈肉送到镜子前,逼迫她欣赏镜中的自己。
她很难堪,发丝黏在脸上,妆容是凌乱的,脖子上都是不堪入目的印记,狼狈极了。
他抚摸着她的吻痕,眼里布满阴霾,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愿意被他亲这么多个,你当时很幸福吧,换我就不行?”
“啪!”
郁知吟气急攻心,抬手给了他一耳光,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打完后连自己的手都在颤抖。
她看着祁骁的脸侧向一旁半天没缓过神,内心惴惴不安,他这种睚眦必报的人,会怎么从她身上讨回来?
只见他转过头充满戾气地看着她,舔了舔后槽牙,忽地笑了:“好样的。”
他猛得抓住她的手腕,她下意识向后退,耸起肩膀以为他要报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