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是否梁子丰写的敲诈信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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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6章 是否梁子丰写的敲诈信

    “戴庆孚杀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能不能告诉一下我们!”梁自强当即提出道。

    “看来你爸是真没告诉你吧?”高队长望了一眼梁自强,“两年多前那次,你爸、你哥、你弟三人在斑鸠岛避风,站在船上,刚好偷偷看到戴庆孚带着手下人一起,用绳索勒死了一个人。之后,你爸他们就开始寄信到庆琈集团勒索,前前后后勒索了戴庆孚好几次,全都得手了!”

    “没有,绝对没有!”这次梁父、梁天成几乎同时开口,争辩道。

    “我们三个一开始全是蹲着的,后来听到咳嗽声,才站起身来往岛上望。我们一眼望过去的时候,斑鸠岛那三个人站在岛上啥也没干。

    对了,手里头倒是确实捏着一根断绳子,我也是现在听你们这么说才猜到,难道那断绳子是刚刚勒过人的?人呢,勒去哪了?反正我们没瞧见啊,既没瞧见他们勒人,也没瞧见被勒死的人摆在哪,怎么可能去敲诈钱?!”

    梁父经受了一连番平地惊雷般的轰击后,总算渐渐缓过来,嘴巴也开始利索了一点,辩解道。

    梁自强瞅瞅高队长,又瞅瞅自己父亲与大哥。

    高队长所说的不可能有假,听得出来,应该是这次戴庆孚被抓后,没能扛住,一股脑把自己杀人的事全都招了,顺带把事后被梁家三人勒索的事也都竹筒倒豆,说了出来。

    但父亲与大哥满脸激动,更是半分也不像在说谎的样子。作为至亲,梁自强还是能感受得出他们满心的那股委屈劲。

    两边说的都是对的,可相互间又严重矛盾,不可能两边同时都是真相。

    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这,太难解释了啊……

    倒是有一点。梁自强现在可算解开了一个困惑多日的谜团:

    为什么那天在斑鸠岛自己父兄明明经历的一切都很平平常常,事后戴庆孚却无缘无故要置他们于死地。

    有致命的把柄加上敲诈这么一回事横在中间,一切自然就不是无缘无故了。想叫戴庆孚不起杀心,都很难。

    “这信上的字,好像还真是阿丰的字啊?!”

    村民中有人看了会儿信,寻思道。

    “不,阿丰的字跟这个只能说挺像,但我敢说,这肯定不是阿丰的字。我可以现在就去找出阿丰以前的作业本,拿来给你们对着看!”

    梁自强正要转身进屋,人群中有个人站了出来,是小学老师路广才。

    路广才指了指敲诈信,语气非常之笃定:

    “我教过梁子丰,加上嗯,平日里我这个人在书法方面也有些造诣,我来说吧。阿丰写鸟字、岛字的时候,头上那三笔老图省事,喜欢连做一笔,这信上却是把三笔分开写的。

    还有钱字、戴字,最右边的那道斜钩,阿丰转得很圆润,这信上感觉也想学,但却转得圆不圆、尖不尖,很别扭。

    要我说结论,很简单,这是有人想模仿梁子丰的字,但没能模仿得全对,还是有不少马脚的。

    我可以打包票,这绝对不是梁子丰的字。放心,我不会拿自己作为一个书法家的名誉来开玩笑的!”

    说完路广才还拍了拍胸脯,气度轩昂,如同王羲之亲临桔子坡现场。

    听得高队长几人一脸懵逼。

    听路广才一口一个“书法家”自居,钟永瑞也很尴尬,连忙笑着解释道:

    “平日里我们村所有的渔船上面贴吉语,毛笔字基本都是路老师包了。在我们村里,他确实算是个书法家!”

    高队长他们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然后准备继续拷人。

    这时路广才的身后又有一个扎短辫的脑袋钻了出来,却是他女儿路海棠。

    路海棠最近变瘦了不少,今天应该是放假在家。

    她也指出来道:“还有这个露字,阿丰不是这么写的,特别是最上方的那个雨字!”

    等他们说完,梁自强已经从里屋找到了梁子丰以前的作文本,而且还特意拿了他高考备考期间的作业,算是日子比较近的。两样全都拿了出来,翻给高队长看。

    “呐,瞧我没说错吧,对照一下,作文本上的岛字是怎么写的,还有钱字,看看!海棠说的露字也确实是很不一样!”路广才找出几个字来,当即指给高队长他们看。

    梁自强对字迹分析不出那么多门道,但他马上还想到了一个点:

    “你们再仔细读读阿丰写的作文。他写东西很有文采的,用词儿都跟别人不大一样,就算写那什么敲诈信,语气完全都不会是那样的!”

    几个公安细看字迹,又细读作文中所写的内容,脸上的疑惑也渐渐多了起来。

    “这样吧,我们也不能凭几个字的不同,就能随随便便放人。”高队长最后决定道,“人我们该拷还是得拷。这些作文本、笔记本,我们也会一起带走,到时会有真正的字迹专家来进行比对,